第十七章 渡河 (1 / 2)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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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渡河 (1 / 2)
        胖子催着我继续讲,金牙刘也特别感兴趣,似乎是他不懂的一门。我想想正好自己也学习学习,一起探讨反而可以加深印象,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便看着注解和自己的理解说了起来。

        天下龙脉皆源于昆仑山,所有的山脉都可以看做是昆仑的分支。这些分出来的枝枝叉叉,都可以看作是一条条独立的龙脉。地脉行止起伏即为龙,这里的龙是指山脉的“形”。天下之大,龙形之脉数不胜数,然而根据“形”与“势”的不同,这些龙脉或吉或凶,或祥或恶,都大有不同。也就是说中华龙脉千万条,吉凶祸福随机跳。就如龙生九子,各不相同,脾气秉性,才能相貌都不一样。正所谓:星辰日月吐浮沉,龙形天下自有真。

        从形上看确是龙脉,然而从势上分析,便有潜龙、飞龙、腾龙、翔龙、卧龙、隐龙、凶龙等之分,只有那种形如“九鼎镇大地”,势如“九霄裹天下”的吉脉龙头,才能安葬王者。再差一个级别的可作千乘之葬,其余的虽然也属龙脉,就不太适合葬王宫贵族了,有些凶龙甚至连埋普通人都不适合。

        说到这,金牙刘不禁感叹道:“此中奥妙真是无穷无尽啊。小葛您说这龙脉真的管用吗?想那秦始皇是千古一帝,他的皇陵风水形势一定是极好的,为何只传到秦二世就改朝换代了?”

        我说:“这龙脉形势只是一方面,从天地自然的角度看,确实非常有道理。但是我觉得不太适合用在人类社会当中,历史的洪流不是风水可以决定的,要是硬用风水的原理来说的话,也可以解释。古话不是说风水轮流转吗,这大山河川,都是大自然的产物,来于自然,便要顺其自然。修建大规模的陵寝,一定会用大量人力,开山掘岭,这种劳民伤财的做法极可能改变了当初的“势”。况且大自然的变化,不是人力所能够左右改变的,比如地震,洪水,河流改道断流,山崩地裂等等,这些对”形”与“势”都有极大的影响,甚至可能颠覆整个原本的格局。修陵之时可能是吉上之形,以后怎么样谁又能知道呢?也许过不了几年,一个地震,形势反转,吉穴就变凶穴了,这造化弄人,不是人类所能左右的。

        再者说了,中华五千年文明,多少朝多少代,把皇帝老儿们凑到一起,怕是得一个团了,再加上那些个皇亲国戚,富甲贵族,有多少条龙脉也不够埋的。

        这里面好多都是我自己有感而发的,并不是书中所记载。不想金牙刘听得是连连点头,胖子更是不住地夸我,我不禁为这几天“恶补”各种乱七八糟的知识暗自得意。

        三个人谈谈讲讲,不知不觉已经过了几个小时,再没几个小时便到南昌了。望着车窗外的夜幕,我的心中又是急切而又忐忑。

        第二天早上,火车准点到了站。南昌这里还有洪涝刚退去的痕迹,其他地方估计更好不到哪去。金牙刘说要想淘到好东西,得尽快,否则政府考古一介入,就只能干瞪眼了。这时的我,心里只想着弄东西换钱给姑父续命,哪还管得上“节操、大义、境界”。马不停蹄地买了长途汽车票,直接往北,向张富贵的观西村驶去。

        车在半路出了故障,耽搁了两三个小时,又开了一段,司机把车停到一条大河边的一个地方,告诉我们:“好多路都被洪水淹了,没法再开了,要去新萍乡就渡河过去。前边有个渡口,就是不知道这形势还有没有渡船。今年水大,这片河道是比较窄的,原本是个小渡口,你们要想过河可以在这碰碰运气,看看还有没有船,运气好就可以在天黑之前,过河住店睡觉了。”

        我心中焦急,不想多耽误哪怕一分钟,于是就和胖子、金牙刘下了长途汽车,坐在河边等船。

        等车走了,我有点后悔又是内疚。这鬼地方太他妈荒凉了,路上半个人影都没有。不过后悔也晚了,只能到河边找船过河了。

        还离河岸老远,便听得水声如雷。走到近前,我们仨都是一震。这条河是赣江的一条小支流,也通着鄱阳湖。之前只听说今年雨水大,没想到这段河面如此宽阔,浊浪滔天,河水好象黄色的泥浆,翻滚着向南奔腾着,不知以前有没有渡口,就算是有,现下也应该已经被淹没了。

        我们挑了个视野开阔的地方观看这河的景象,这时天上阴云席卷,飘起了细雨,我们穿的都很单薄,我和胖子还算年轻力壮,金牙刘本就有哮喘,身子骨弱,年纪又比我大很多,雨一淋竟有点发抖。

        魏胜利从包中取出一瓶白酒,让金牙刘喝两口驱驱寒气,别冻出毛病来,随后我把我们买的牛肉干之类的食物拿出来吃,边吃边骂那长途汽车司机缺德,肯定是嫌咱们仨吵,没到地方就给咱们骗下来了,这特娘的哪有船能过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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