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以暴制暴 (2 / 2)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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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以暴制暴 (2 / 2)
        尚富贵听了林森木和司马兴劝说闷闷不乐大吃了一口鹿肉有点好奇问林森木:“这刀疤是两进宫,心狠手辣,林站用什么法子让刀疤放了你?”

        林森木知道了尚富贵跟刀疤称兄道弟,他是不会告诉尚富贵缓兵之计的实情,穿越无人区结束后,他再向上级汇报,把这个盗猎团伙的窝点一窝端了,还包括金飞这些腐败贪官,说不定拨出萝卜带出泥。林森木神秘笑了笑:“我自有良策,天机不可泄,来,我敬尚老板一口酒。”林森木用敬酒转移尚富贵注意力,他端起瓶子喝了一口酒。

        “林站没有回来,我跟司马领导十分着急,我们两一合计,来个声东击西,如果不是林站跟刀疤讲和,刀疤被我制服了。这小子刚出道时候不服我,被我打趴下后服服帖帖跟我混。”尚富贵炫耀自己辉煌江湖经历。

        “林站没有音信我心悬着的,我们是穿越神农架无人区,这地段也不是林站管辖,铁路警察各管一段,何必管闲事,只要不管闲事,大家不就井水不犯河水。林站我们喝一口,祝贺你脱险,大家化险为夷。”司马兴进了竹屋见林森木完好无损在竹屋里,他还担心穿越无人区泡汤,现在顺利离开了盗猎基地化险为夷。

        林森木跟司马兴酒瓶碰了一下喝了一口酒,他把烤鱼分给司马兴和尚富贵:“我们还是要尽快跟佟阳光汇合,这帮盗猎贼不是省油灯,离他们越远越好。”林森木心里一直担心刀疤要是与金飞联系上了,知道他不是一个保护站,刀疤和金飞都不会善罢甘休,他还不能把这担忧告诉尚富贵。他忽然想起来今天该尚富贵讲述人生一次最危急往事。

        “尚老板,我们都讲述了人生最危急时刻,今天晚上该你讲了故事,我相信你人生经历一定充满传奇色彩。”林森木敬了尚富贵一口酒,他十分好奇尚富贵江湖传奇经历,一个能把非法获取第一桶金洗白,人生一定充满了惊险的传奇色彩。

        “尚老板人生经历一定十分精彩,商场如战场,我十分佩服在商场上摸爬滚打的人。”

        尚富贵大口喝酒,醉意朦胧时最兴奋,他人生最得意就是喝酒后吹牛满嘴跑火车:“火司马兴也敬了尚富贵一口酒。尚富贵大口喝酒,在酒精的燃烧下,尚富贵大脑异常兴奋活跃。

        “火车不是推的,牛逼不是吹的,我富贵没有两把刷子,也不敢在江湖上混,如今我也是资产过亿私营企业家。头上有许多炫丽的光圈,县人大代表、政协委员、作协**、商会会长。”

        尚富贵沾沾自喜炫耀自己人生的辉煌,在他的记忆里,他都是在打架中长大的,从小就没有人管他,天不怕,地不怕,尚富贵酒一喝多滔滔不绝地打开了话闸。

        “我生长在单亲家庭,我到现在都不知道父亲是谁,听大人们讲,我刚生下来不到半年,我父母就离婚了,因为还是婴儿,法院判给了我母亲监管。”司马兴惊讶插话问道:“你父母在你半岁就离婚!除非另有什么隐情?”尚富贵答道:“我也很想知道我生父是谁,我家一个亲戚曾经告诉我,当初是为了彩礼,当时父亲家同意给十二万彩礼母亲家,外公也答应用这钱买些陪嫁和压箱钱再返回去,结果没有返回彩礼,两家为彩礼钱闹翻了脸,外公外婆不顾我母亲哀求坚决要我母亲离婚,还逼我母亲起诉到法院,我到现在都没有见过自己的父母。”

        “很多父母离婚,并不影响父亲要尽的责任,爱情没有,还有亲情,没有必要老死不相往来。”林森木甚为奇怪。

        尚富贵忽然低调许多,心情显得格外沉闷,他从不向外人讲述自己不幸童年和少年时代苦难遭遇:“我是外婆带大的,从小很自卑,没有父爱,也没有母爱,外公高兴了逗我玩,输了钱回家就拿我撒气。我恨我外公,他嗜赌如命,赌博输了十多万彩礼。我母亲离婚后,外公阻止父亲来探望我,让我骨肉分离,他把我母亲卖了十多万,还霸占了我,控制我不能跟生父来往,让我长大以后给他们养老送终。嗜赌如命的外公后来赌博输红了眼,他又把母亲卖了六万改嫁到先县城一家死了老婆继父。”

        尚富贵勾起过去伤心事,他喝了一口就沉浸不堪回首往事中,他真不想把人生中最黑暗最卑微人生经历翻出来,也正是最黑暗人生让他铤而走险在刀口舔血,他才杀出一条血路来。

        “一个人成长家庭环境十分重要,你外公这是一种病态控制欲和占有欲,最终他什么也得不到,同时也毁了你美好的童年,我们经历十分相似。”

        司马兴见尚富贵沉默知道一个人心中隐痛,他十分同情尚富贵童年的经历,也非常理解尚富贵自私阴冷的性格形成。从心理学来分析,缺少父爱的人特别没有安全感,为了自己不受伤害,常常以暴制暴。

        “赌徒是没有人性的,外公输了钱就逼我去向母亲要钱,要不到钱就打我,我开始还忍受外公打骂。我还欺负学校学生,让他们给我钱,我记得我读初中的时候,我在学校打架最有名,有几个同学欺负我没有父亲,骂我是野孩子(私生子),我就狠狠打他们,我一个人对付几个人,一直打得他们叫我大爷。我很快成了学校里调皮捣蛋学生的头目,他们都听我的话,我们开始欺负弱小的同学。终于有一天,外公输红了眼,他要我去向母亲要钱,我第一次口气强硬说了一个不字,外公火冒三丈,他拿起棍子追逐我打,我只有以暴制暴,我开始反抗了,我一怒之下,冲过去夺过外公的棍子,外公一愣没有反应过来,我来个先下手为强,我在外面打架也是突袭,突然出手,让对方猝不及防,我便迅速控制对方,我夺过棍子,一棍子便把外公打爬在地下。外公莫名其妙望着我口里大喊:‘逆子逆子,敢打老子。’我扔下棍子:‘你把家弄得家破人亡,打你是轻的。我还想杀了你这个老不死的。’我说完扬长而去。从此,我就离开了外公外婆的家,而母亲因为有了新的家不便收留我,我便开始走进社会闯荡江湖,这也是我人生最为险恶危急时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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