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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五章 商税,劝进 (1 / 2)
        明代chu、中期以后,江南在全guo经济地位变得举足轻重,清承明制,在经济上对江南地区的信赖,比明朝有过之而无不及。

        而现在的南明政府,对于江南的财赋却并不是那么迫切。银钱,有海贸出口;粮食,有湄河两省及老光复区的供应。大江以南尽皆收复,瓷器、茶叶、丝绸、棉纺等海贸物资便更加丰富,数量更大,创利更丰。

        所以,朱永兴要改弦更张,并不以过重的税粮来支撑guoZHAN,而是减赋以抒养民力,还要大力发展手工业和商业,以工商税收来弥补。

        这样做的chu衷是好的,但朱永兴也有担心之chu。首先是减赋,对于江南的大小地主来说,他们会相应酌减,让实惠落到普通百姓头上吗?再就是工商税。在打通出海口,开展商贸后,朱永兴便开始实施新的商税政策,完全摒弃了明朝原来的三十分之一的标准。

        其实呢,商税从表面上看是增加了不少,但却少了运输、销售中的随意盘剥和压榨。而这种qing况,却是明朝中后期最为常见的事qing。官商gou结,亦官亦商,商人托庇于官僚,这孝敬、分润岂不比现在要缴纳的商税更多?

        guo家都快亡了,某些“正人君子”还在那里嚷嚷“减税,减税”,只要制定的政策稍微触动了他们的利益,都换来他们象疯狗一样谩骂。减税要是百姓受益也好,可却都进了他们的腰bao。现在呢,商税提高了,却少了很多蝇营苟苟,商人的实际负担也不算重,税收更是都入了guo库。

        果然,说到商税,在座的很多人脸se有了变化,有的在SI索盘算,有的张嘴似乎想辩解一二。

        “别的不说,便是在座诸公,在鞑虏统治之下,这商税或许未增,但LU卡盘剥、官员敲诈的事qing还少了?”朱永兴的表qing越来越严肃,一股威压的气势随着凌厉的眼神开始散发,“可在孤治下,胆敢贪腐的官员,绝不宽恕。高皇帝剥皮揎草或过于酷烈,然liu放抄家,斩首示众,孤就无此铁腕惩腐治贪吗?”

        仁厚之后亦有雷霆手段啊!众人细细SI之,都是心中了然。若只是宽仁,岷殿下如何走到今天这步?那些军将又如何肯投靠效忠?光复江南,那些清朝官员,劫掠的溃兵,那可是杀得人头滚滚,绝不宽贷啊!

        今天这番话,朱永兴相信很快便会liu传开去,再说还有邸报刊发自己的言论。而且这也只是个预防针,让那些士绅商人有个心理准备。一旦地方官员到任,开始实施新的政治、经济政策,他是不会有所牵就的。他就不相信了,嘴皮子能干过枪杆子。

        清廷打压士绅,他也要打压。但他不会用**,而是有着名正言顺的理由。比如那些家中有直系亲属仕清的,便可降革;有犯罪事实,亦可抄家问罪。既然满清能以强势的guo家机器使江南士绅阶层噤若寒蝉,朱永兴也不会只为了一个仁厚的虚名便对他们Ke气。

        在明朝,缙绅集团走向腐朽的同时完成了成为既得利益集团的转变。这个集团在最高层影响皇权,在官场中清除异己,在各地搜刮民脂民膏——势力所及之chu,人们之间的社会关系越来越不成体统,实施的政策也越来越背离帝guo公开宣称的儒家道德。

        “私君、私臣、私恩、私仇,南朝无一不私”,少数人的英勇义烈也无法掩盖缙绅集团的整体表现。而朝廷给予缙绅的优厚待yu和特权,并没有使他们感恩戴德,忠心为guo。反而变本加厉,拖赖并少纳赋粮、脱bi差徭是司空见惯;大肆兼并﹑侵占他人土地﹐接纳投献投靠﹐收受他人诡寄田粮、差役﹐bao揽拖欠税赋亦是平常;更有缙绅凭借威势﹐横行乡里﹐凌lue欺压百姓。

        “孤已经召见了两批缙绅贤达,颇有些人向孤提议减赋,以彰皇明爱民恤民之德。”朱永兴淡淡地笑着,可有些人看起来却象是在冷笑,“以为孤王好欺乎?以为孤不知江浙重赋重在漕运,而非田赋否?江浙田赋,从科则或征收银额看,在长江各省中算过重吗?如再与单位面积产量比,恐怕比其他地区还轻?如今漕运何在?难道还有人要运粮至北京通州,以解鞑虏之急?”

        “殿下所言甚是。”钱谦益抹干眼泪,附和着说道:“有些士绅便是yu欺殿下,只闻殿下仁厚之名,却不知殿下英明神武,神授天眷,无所不通。漕粮一是原额科则重,二是加征耗米重。此外还有各种附加,以及州县征漕的浮收勒折,是以江浙向称重赋,却与正赋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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