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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一秒，薛凯就一屁股坐到了赵百倚旁的椅子上，原本坐着的莫侵轻飘飘地飞走了。

        他搭上赵百倚的椅背，“你在那儿干嘛？我记得没错的话，你应该是方浩野自杀案的嫌疑人。”

        “嫌疑人不等于凶手，何况你自己都说了，是自杀案，我又算哪门子嫌疑人了？”赵百倚稳住自己，居然冷静地找着了薛凯话里的漏洞。

        薛凯冷笑一声，“方浩野的案子还没结呢，别想着我会放过你。”

        他放下狠话，目光在向魏和项楚士身上转了一圈，把目标转向了项楚士。

        项楚士看上去很好欺负，时不时地抿嘴一笑，露出一侧的酒窝，活像个小白脸。向魏就不同了，面无表情，眼神冷漠，浑身散发着“我是江湖道士，惹我就给你扎小人”的高冷气质。

        薛凯把那本人皮书扔到项楚士面前，“项楚士？教书法的？”

        “250一节课，甲骨金，大小篆，隶草楷行包教会。”项楚士顺便给自己打了个广告。

        中年警察大叔很感兴趣，“两个小孩能打折吗？”

        项楚士也很爽快：“祖国的花朵6.8折。”

        “王哥，等我问完先吧。”

        警察大叔说：“有人来保释他们。”

        “三个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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