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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砰砰！”

        受惊的项楚士赶忙跳起脚，青铜门重重地在他跟前关上，消失无踪。

        抬头一看，薛凯正喘着大气地蹲在墙上，黑深深的枪口正对着他的脑袋。

        项楚士认输地笑笑，扔下怀里的人皮书，乖乖地举起双手，不敢去扒拉他被强行吹成中分的头发。

        向魏也精疲力尽地站在那儿，幽幽地看着薛凯。

        “嘀，嘀，嘀，嘀，嘀，嘀，嘀，嘀，嘀，嘀，嘀，嘀。”安静的空气里，清脆的声音不急不躁地连着响了十二声。

        “十二点了。”跌坐在地上的赵百倚摸摸自己的手表，看向高处的薛凯。

        一抹破碎的白烟从薛凯身后升起来，莫侵残缺的手慢悠悠地拨开贴在身上的符。

        三人脸上或尬笑或震惊或面无表情，薛凯倒是得意地笑了笑，骄傲地说：“现在没跑了吧！”

        确实是！

        跑也没用了。

        无数的黑影从人皮书里钻出来，四散逃窜。

        除了薛凯，三人一鬼看得真真的。

        “不说是吧？”警察局里，薛凯把空白的笔录扔到面无表情的三人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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