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腾龙出世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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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腾龙出世
        后来杨壮实回村发展,成为当地一位风水先生,这些年远走他乡,给他带来不少社会经验,那年生产队活下来的人员和他相比,就没走出过大山。而后杨壮实凭借自己的本事从回当年汗地,为当时没能挖出尸体的队友们修建了一个坟林。他回来之后性格也是大变,给附近邻里邻居出丧看墓从不收他们钱财,后来名声大噪也得到了人们的尊重,给他叫了个称呼“先生”。后来我爷收了个徒弟,在乌村,我到是从没见过。乌村在后山原始森林的正南边缘下方,两个村子相隔着差不多二十公里山路,小时候我爷经常给人看墓出丧,跑东跑西他都带我,说是什么童子治邪,我从小就已经见过很多死人棺材,可这乌村我是真没去过。

        后山原始森林中,常年四季聚集着大群乌鸦,后来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乌鸦数量越来越少,现在更是了剩无几。

        1999年在我出生之后,把杨壮实老爷子高兴坏了,说我以后一定会身高八尺长相出众就给我取名叫杨腾龙,后来我爹觉得这个名字太嚣张,指不定到社会上会被人K(打),所以改名叫了杨小帅。同年十二月二十日中葡两国政府在澳门文化中心举行政权交接仪式,中国政府对澳门恢复行使主权,澳门回归祖国。

        生活在这个阳光年代的我们,与父母辈相比,我们现在的工作,结婚,买房逐渐成为一种较为普遍的社会走势。我父母在S市区租房工作,很少时间回村长来,我们读书在乡里,离市区差不多半个小时的车程,距离回脉龙老家差不多两个小时车程再走十来公里的山路,我上学时基本两边住。

        而我却不成器,九年义务教育结束之后凭借三百多分的总成绩与市区高中生活再也无缘,高中考不上那年我爷爷硬是拉着我回老家天天跑山路,每天锻炼四五个小时。扎马步,每天扛着锄头绕村子跑三四圈,锻炼了两个月不到。回来他问我说,读书和在山里跑步扛锄头那个好玩?我回答读书好,在当前阶段核心价值观考虑问题之下,读书是唯一扔下锄头走出大山的一条直线出路,我爷杨壮实感到很是欣慰,说我小子以后肯定能成大器。又商量父母让我从新复读了一年初三学业,争取考出理想成绩,考上市区的高中。结果毫无疑问,果然让他老人家失望了。而跟我一起毕业的同学有的报名参军,有的考上了高中,大部分步入社会走上打工生涯道路,或者返回老家扛起锄头。

        初三复读那年跟学校几个小毛混子天天走到一起,不是抽烟就是打架,你还别说被我爷拉去锻炼了一个假期的时间,回来打架那真是一挑二的猛虎,很快就在学校打下了一片天地。(情节需要,不要打架斗殴)。可就这些破事可给我父母折腾够呛的,让我记忆深刻的是有一次,我打了一个比我个子大的同学叫段仕生,段仕生平时在学校就挑软柿子捏,刷牙洗脸水都得要人伺候,叫人打饭买水,要是哪个买水买回来慢了,就气足足的过去给人一脚,那些低年级小初一初二的同学哪敢反抗?吃完瘪就掉头跑开,这尼玛后来有一次我在厕所堵到他,他当时一边抽烟一边扇我们班上一个小矮个。我也没问什么原因,跳起来抡了他两拳就乖乖躺地上了,后来这家伙也不是软骨头,在星期五放学回家路上找了两个**混拦住了我。

        平时学校大大小小屁股后面都跟着一堆小盆友,现在这个情况就我一个人,对面三个,骑了一张破摩托车,车尾绑着两根钢管,有一把小匕首看上去曾亮寒盲。领头一长发混混叼着烟走过来二话没说甩手就给我一爪子(巴掌),那脸上顿时就火辣辣的疼,过后揪着我头发就问我说你个**崽,活不耐烦了是吧。说完之后又在头上打了我几爪子,后面他叫来段仕生说着:“你揍死他,打服了为止,出事我啊龙给你当着。”段仕生这小子过来就是一套招,我疼痛难忍曲爬在地上,像狗一样被段仕生暴打。我心想着要是现在还手顶多两败俱伤,但这几个混子带刀,要是我反抗指不定给我一刀子也难说,我紧紧抱着头。停停歇歇打了差不多五六分钟,我就觉得全身像是散架似的。后来被一群陌生的大人们看到,他们喊了几句,这几个人才摇摇摆摆骑着烂摩托走开了去。我慢慢从地上爬起,想看看刚刚是谁救了我,等我抹去嘴角的血渍时,都没了踪影。

        现在这情况我是不可能去市区找我爸妈的,我妈是个心软的人,对我恨铁不成钢,她要看到我现在这种样子指定吓坏了,以前打架被叫家长我妈急急忙忙从市区赶到乡中学时,在操场上看到了我,一看到我之后揪着耳朵一边打我,一边哭,说来好笑又心疼我妈,确实不成材的我给他们带来的麻烦是真不少。我拍掉身上的灰尘走了十来分钟赶到上车点,就乘车回了老家。

        坑坑洼洼的山路,车子行驶了两个小时,车子也不是什么大巴车,而是小面包车,能塞十来个人。这边由于交通不便没有什么校车公交之类,所以在村镇上个别的人就买一辆面包车,办个拉客执照,就专门拉送学生上下学,一次收十五元到二十元不等,终于磕碰两个小时我到了村子底下,这里就只能走路回脉龙老家了,上山的路差不多五六公里,山路陡峭险峻得走上两个小时。

        山上连通山脚的只有一条弯弯曲曲的泥巴路,村子里除了摩托车基本没有什么小轿车,也不是村人们买不上,就这破路一到下雨那泥巴路滑的跟溜冰场似的,车子根本上不去,在说万一那车发生侧翻的话,半山腰的车子估计得从山脚处来抬人了。但摩托车不一样,人走处它也能走,在我们这边是很多山上的村庄村民很实惠又便利的交通工具。

        等我走回脉龙老家时,灿红的太阳挂在西边照耀着大地,大地一遍通红,晚霞连同着一条条山脉景色很是迷人。等回到家,我爷爷烧着热水坐在灶火堆旁泡茶,我记事以来就没有见过我奶奶,听说是来到这个村子之后,过了十来年就生病卧床不起最后与世长辞。我爷看到我回来很是高兴,又细看一会说你身子怎么了,还搞那么多灰,他走过来拍了两下,发现拍不掉就说,换下来扔着明天赶早洗了,没吃饭吧,我给你弄碗面加个鸡蛋你看要得不。我点点头,就跑进里屋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在我们这边农村,一般老房子都是厨房在外,睡觉休息的房间跟厨房只隔一墙,老人会在厨房和里屋中安一道木门或者是拉个帘子,而大堂堂屋是独立分配在里屋旁边也仅一墙之隔,里面正北方一个长条供桌,供奉着祖先灵堂,其实就是烧插香的三个香炉,而东、西两边装电视机和沙发,南面是个门,如果有亲戚朋友到来,一般都在大堂屋顶上层楼住宿。)

        没多久面煮好了,满满一大碗,我一顿海塞就吃得连汤都不剩,我爷爷看着我笑得连假牙都从上嘴鳄掉了出来,他慌忙脚乱的捡起来擦了擦又塞了回去,就跟我说你这娃一出生就赶上好时代,那像我们年轻时东漂西走,肚子里除了草根树皮没半粒大米,去~把碗洗了,我带你串寨(走亲戚)去。洗碗这事那能马虎?我丢一边都懒得看,赶紧拉起我爷往村子中走去,碗这个东西明天再洗也跑不了。

        我爷很喜欢带着我到刘卡买家去聊天谈白,刘卡买两个哥哥在汗地滑坡时没能跑出来,另一个也因病医治无效而去,妹妹远嫁他乡,本兴旺的一家人现在只剩黄土都埋到脖子的刘卡买一孤寡老人。我跟他去待不了多久就跑出去找李子张晨他们玩了。张晨,李子,跟我是发小,李子原名叫李生云跟我同年,没读完小学,就开始在家务农,喜欢留长发盖过眼睛,时不时要甩一下头发,我们叫他李子。张晨比我大三岁半,初中毕业后出去打了一年工又跑回来了,长得痞帅痞帅,说话声音很有磁性。

        在乡下农村家家都会养只土狗来看家,这种狗大多数都是除了主人的声音以外,其它任何风吹草动都会叫起来,有少部分除外。一般不会攻击人,但叫的特别凶,给人还是感觉挺发悚的。

        在云南自然条件复杂多样,立体气候十分明显,地区菌类丰富多样,各色各样的菌种类数不胜数,颜色鲜艳漂亮的毒性很强,不能食用,如果误食的话会看见小精灵在眼前晃,严重者直接呕吐昏迷甚至归西。在云南每年吃野生菌提前见阎王的人,两只手也数不过来。在我们当地最为著名的有鸡纵和干巴菌,有着菌中之王的称呼,其它的较少。

        鸡纵、肉质细白,味鲜甜脆嫩,营养价值丰富,因数量稀少、价格也随之上涨,在我们这边最高的能卖到一百多元一斤不等。

        随着雨季来临,鸡纵等菌类破土而出,村民们翻山越岭,跋山涉水,开始寻找着鸡纵和其它可食用菌类,运气好的能满载而归,运气不好一天下来徒劳无获。

        我跑到李子家叫来张晨,我们坐在里屋闲聊,李子的爸妈我管他们叫叔叔和婶婶,李子的爸妈都是踏实本分的农民,看到我来又是瓜子又是核桃的,李子的爸爸拿出了自家铐的玉米酒,给我倒了半杯,说让我尝尝他的手艺,我也不推辞拿起酒杯捻了一口,好家伙那酒饮下,胃里就钻心烧嘴的辣,少说有五十来度。(我很喜欢我们当地的这种习俗,当亲戚朋友到来时不会先给你端茶倒水,上来就是一杯老烧,而在酒中却充满了他们对客人的热情款待,没有恶意)

        我自幼跟我爷东奔西跑,赶到谁家就在谁家歇脚吃饭,村邻四舍都有,算是吃过“百家饭”长大。我和李子爸爸聊了会,喝了半盅酒,叔叔就看电视去了。期间李子张晨我们聊到今天打我那个混混,叫什么啊龙那个憨包(sb),李子没听说过这人,张晨却说那个啊龙跟他以前是同班同学叫张二维,占着家里有点钱就张牙舞爪,那时候“古惑仔”广为流传,就去纹了个过肩龙,自称龙哥,是我们中学后面坎巴村的。这小子迟早要遭我手上,我心里暗想着。

        之后我们就有一句没一句的瞎聊着,现在是蘑菇生长的季节,我们三个商量着明天去后山磨蹭点皮,看看能不能有点好收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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