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一 Lead Samael (1 / 7)
        里昂，7:07am，城市边缘开发区大楼楼顶。

        早上，开发区的人不那么多。再朝城市中走，能看见早起上早班的白领，还有排队堵车的路口。

        更远一些，是里昂老城旅游区。但是旅客已经逐渐多起来了——尽管很多景点还没到开放的时间。

        男人都看在眼里。

        他盘腿坐在高楼的楼顶，面前正架着一台**。枪的准镜被一块电子屏幕所代替，此刻正沙沙地运转。

        他黑色的长风衣被吹得猎猎作响。

        “没错，是那个人。是唐·海登堡——机场里、黑发、脸上有烧伤的男人。”

        “——先生说得没错。”

        他面容不变地轻声说。而屏幕里面那张惊异的、属于德国人的日耳曼脸孔闪了闪，消失了。小屏幕重新模糊起来，上面布满了令人心烦意乱的雪花点。

        “难得找对了一次。——场景切换吧。”

        他盯着雪花屏，毫无情绪地命令道。随着他的话语，屏幕上的场景竟然通人性地快速旋转起来。镜头从望远镜模式重新变换，最终定格在机场的一楼。

        但现在的场景显然喧闹了许多。所有人都在远离“镜头”的方向，并远远地跑开了。——随即是清脆的当啷一声，一个透明的什么东西被扣在“镜头”上。

        接着，他看见了两个青年的脸。

        “阿尔杰农·A·齐贝林和娜塔莉亚·杜达耶夫娜。你们原来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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