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 尊严的价值 (3 / 6)
        “好痛啊，阿尔杰农……”他刚刚放松下来，痛感便代替了紧张，而且有愈演愈烈的倾向。他苦着脸朝阿尔杰农抱怨道。“我大概需要去医院……内脏绝对已经裂开了！”

        （啧……）顿时阿尔杰农的脸就黑了下来。

        （看着这么精神……应该是没什么大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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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海登堡，给老子醒过来……唐·海登堡！”】

        （谁啊，哪个垃/圾……敢这样对老子说话。）

        虽说海登堡的脑子昏昏沉沉，但这人的口吻着实令他不爽。他在心里不快地想着，带着些抵触，他慢慢张开了眼睛。

        面前的一切不知何时，早已经变成了一片纯白色的世界。像是蒙上一层奇异的雾气，却令他浑身难受。远处依稀有人影在摇晃，还传来飘忽不定的说话和嬉笑声。他试着向前走，可自己似乎飘在空中，每一脚都仿佛踩在棉花上，轻飘飘地没有力度。

        （额……额啊，头好痛……要爆炸了啊，垃/圾！）

        海登堡面孔上的陈年伤疤忽然开始刺痛起来，痛觉透过皮肤，透过颅骨，一直穿透到脑子里面。他咬住了牙，使劲地按压住了自己的右眼。

        “这种感觉……这种火焰炙烤一样的痛苦……可恶啊，明明都已经过去五年了……”

        他痛苦地跪下，双臂抱着自己的头蜷缩在原地。豆大的冷汗从额头上滚落，把他的领子都打湿了。

        嬉笑声愈发地变大，逐渐吵吵嚷嚷起来，在海登堡的耳朵里就如同夏天正午聒噪的蝉鸣。他抬头，却发觉那些隐隐约约的人影开始愈发清晰起来。他的目光定格在逐渐分明的人影上，而那影子却令他惊惧地后退几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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