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回：出租房里女孩自杀
  天真纯洁的素芬,受山庄传统影响,自从和胡来发生两性关系之后,发誓做胡来的女人,两个人如痴如醉,胡来考上大学,素芬要进城陪读,两个人一同走进城市,在学校附近租房开始生活,纯朴善良的山野春姑,承担起非名份的全职太太,素芬把所有的希望全都寄托在胡来身上,她要为这个心爱的男人付出一切,决心用自己柔弱的身躯供养胡来上学,万万没有想到,结局竟然如此悲惨。

  **大学生自发走向街头,正在大学的胡来也在其中,就在这几天当中,学校附近的居民楼里发生一起女孩自杀的命案,胡来怎么也不会想到,自杀的女孩正式素芬。

  话说这天,邻居郑大妈来找素芬上街买菜,怕学生人多道路拥挤,郑大妈起来的挺早,素芬的出租房在一楼,和郑大妈楼上楼下,大妈下楼看素芬的房门虚掩,嘴理叨咕,这孩子比我起的还早,真是个勤快的女孩子,大妈轻轻一推房门,进屋一看人还在床上趴着,心想肯定是昨晚缝衣服类找了,大妈和往常一样手拎菜筐对素芬喊:\"素芬别睡了,快起来吧,一会大街上人多,再晚去买不到菜呢\",素芬一动不动,毫无反应,郑大妈爱开玩笑:\"啥意思,大白天睡觉不关门,你就不怕色狼进来抓你,起来,跟大妈上街\",素芬还没有反应,大妈也没在意,认为是给自己开玩笑,走上前推一把素芬,大妈吓了一跳,啊,死了,素芬死了,脸色发青嘴唇发紫,身体僵硬,早已停止呼吸,大妈拎着菜筐急忙往外跑,边跑边喊:\"不好了,咱小区死人了,大伙快来看\",邻居们听到呼喊声纷纷跑过来,这时有人报警,很快警察赶到,推开围观的人群,警察来到出事现场,屋子里非常简朴,只有一间房子,中间挂着布帘,把这间房子一分两半,里边住人,只能放开一张双人床,靠床的一角放一张写字台,台面上摞着几本书,台灯更讲究,灯罩是用康师傅方便面的盒做成的,再看死者,纯属于农村打扮,脑袋上蒙着一块天蓝色的方巾,花格上衣,裤子还是侧开门的,鞋子是自己做的,鞋底用隔呗摞在一起,用麻绳缝合成的,床下放着两个大小不等的纸箱,分别装着男人和女人的衣服,死者的脸面苍黑,整个皮肤粗燥,墙壁上安装着长长的衣服挂,挂钩上挂着经常穿的衣服,虽说简朴,可屋子里打扫的干干净净,看得出这女孩非常勤快,写字台的另一角放着装鞋子用的纸盒,里面全是各种颜色的线团,上面蹩着针线,这说明女孩生前会做针线活,外间屋就算厨房,陈设更简单,经查死者叫素芬,女,二十一岁,身高一点六二,体重不超过九十斤,这么勤奋纯朴的女孩为何要自杀?

  郑大妈介绍,女孩来自山区农庄,是个非常朴实的山庄女孩,这屋里住着一男一女,男孩是校园里的大学生,也是山庄的苦孩子,这几天没看见回来,听说好像是和同学去了北京,干啥不知道,女孩自己不知为啥,如此想不开服毒自杀,根据线索,警方很快联系上学校领导,在学校领导的配合下,找到了郑大妈所说的那个男孩,这人就是胡来,警方对这件事十分重视,立刻展开调查。

  据胡来交代,女孩是来陪自己读书的,在前文说过,初中时的素芬和胡来,两人已建立恋爱关系,天真单纯的素芬自从喜欢上胡来,两个人的感情日渐升温,情海无边越陷越深,经常出莫与人少树多的地方,空旷的田野是耕耘的土壤,黑土地上散发着丰收的种子,夏末秋初的季节,植物正在茁壮成长,上千亩苞米一望无际,如同绿色的海洋,一人多高的苞米已成为胡来和素芬隐身的洞房,在这宽阔的绿洲之中,两个情投意合的男女第一次完成了渴望已久的心愿,狂欢时发出的誓言,无外乎海枯石烂,情如干柴烈火急不可耐,激情的亲吻难舍难分,勃然而立的挺拔恨不得穿透所有的隔离,女性的荷尔蒙也来捣乱,像一匹脱缰的小马驹上下乱串,达这之后两个人形影不离,一刻不见抓心挠肝餐茶不思,素芬对胡来的要求早已是求之不得,两个人好比汽油沁过的干柴,碰撞发出的火花可以燎原,打开心灵上的防线一切都顺理成章,男女之间的这张白纸一捅就破,渴望已成为现实,防线也早已是妙不可言的欢快:\"俺是你的人,俺把身子给你,俺愿意让你做,只要你别把俺甩掉,俺这辈子死心塌地跟你,不论你去哪俺都会跟你走\",胡来对素芬也海誓山盟:\"就算是海枯石烂,哪怕是天涯海角,咱们也要常相厮守永不分开\"。

  刚开始只是搂搂抱抱,渐渐的发展到非法同居,性的接触如同决堤的洪水,第一次的出红素芬只是心惊胆跳,搂在怀里的男人昨天还是偷偷摸摸,几个回合之后脸不红心不跳,再往后习以为常,女人早晚要嫁人,同居早已是水道渠成,一切都顺理成章,心欢之后的素芬才知道做女人真好,山村人比较封建,在素芬心理胡来是自己的男人,今生非他不嫁,乌龟吃秤砣心是铁的,几个月后素芬怀孕,肚子一天比一天大,这种事纸里是包不住火的,素芬心里害怕,哪知道女人还能怀孕,妊硶表现出来的症状特别明显,母亲火眼晶晶,问女儿咋回事,素芬刚开始不敢承认,肚子里的孩子可不管那事,胎儿一天天长大,素芬不得不承认自己怀孕,母亲气的大发雷霆,看着幼小瘦弱的女儿,既心疼又愤恨,问女儿:\"你怀的谁的野种\"?素芬战战兢兢,不得不告诉妈妈:\"俺和胡来的孩子\",妈妈气的两眼发直,乡村的赃话不堪入耳:\"畜生,我非要杀了这个畜生\",素芬跪地求饶:\"娘你别怨他,都是俺愿意的,求求你别去杀他,俺自己同意,他对俺挺好的\"

  \"你懂个屁,让我说你啥才好,你丢人显眼不害臊,不要脸的东西这么小就养汉\",手指素芬的鼻子尖骂:\"活着干啥死了得了,我没你这个女儿,去,赶紧跟我把野种做掉\",素芬听说坠胎,说啥不让:\"妈,俺是胡来的女人,俺让胡来睡过呢,这辈子俺非他不嫁,这孩子俺高低要生下来,哪怕是俺一人带,孩子也是胡来的血脉\",母亲气的咬牙切齿:\"呸,亏你还说的出口,生出孩子算个啥,哪有不结婚的大姑娘怀孩子的,鸭仔子生孩子脸往哪戈,这崽子生下来算咋回事,你不怕丢人我和你爹咋活,怎么出门见人,你不要脸我和你爹还要脸呢\",素芬哭着哀求:\"妈,放过俺吧,让俺和胡来在一起,他说好了要俺,俺也离不开他,俺不能没有胡来,俺要和胡来结婚过日子,俺已经这样呢,别人知道俺让男人睡过谁还敢要俺\",素芬的父亲是个粗暴的山村汉子,看老伴劝说不听,气的火冒三丈,控制不住焦躁的情绪,伸手对女儿就是一巴掌,一边打还一边骂:\"你想气死我对吧,今天我认可不要你这个女儿,操你个妈的,我非打死你不可\",他哪知道手下无情,瘦小枯干的女儿哪经得起这一巴掌,再看女儿口角流血胎儿流产,裤子被鲜血染成红色,鲜血顺找裤脚往下淌,素芬瘫软的倒在地上,一时间人事不醒,父亲傻乎乎发愣,母亲也不知所措,正进门的邻居看事情不好,马上给救助站打电话,几分钟后救护车感到,多亏抢救及时,素芬这才保住生命。

  这件事在山庄里传的满城风雨,传统而封建的乡下人很愿意说三道四,谁家的姑娘怀孕,谁家的儿媳妇不生孩子,谁家的窝头没枣,谁家的老娘们养汉,有些人专门收集这样的资料,拿别人的丑事垫牙觉得心里舒坦,正式这种人搞得素芬全家没脸见人,胡来的父母知道后还算有良心,提出把素芬娶回胡家,按照当地的风俗托人做媒,这叫明媒正娶,娘家嫁女儿婆家自然要准备娶媳妇,胡家按当地风俗习惯,用毛驴车拉着素芬回家,说起来也算风光,围绕全村转了一圈,就算结婚,两人拜堂,当天晚上,胡来撩开素芬的盖头,还挺像那么回事,从此素芬就成了胡家的媳妇,只因双方年龄小政府不给登记,两人没有结婚证只好凑合,素芬也自愿接受,无凭无据的婚姻一脱就是四年,这四年当中,素芬充当着胡家人的媳妇,在山庄人心理,女人失贞是最丢人的,素芬还算幸运,常对别人说:\"俺男人挺疼俺的,俺嫁给他心甘情愿,俺这辈子有男人疼,俺啥也不求,俺只求他走到哪俺就跟到哪\",胡来没有错学,虽说已和素芬结婚,还在继续念书,素芬废寝忘食,宁愿牺牲自己,也要供自己的男人完成学业。

  一九八七年,胡来考上大学,拿到录取通知书的胡来不光胡家高兴,素芬和娘家人也为高兴,淑芬告诉所有认识的人:\"俺男人考上大学了,俺总算熬出头呢,俺陪她去上学,俺男人走到哪俺就跟到哪\",两个形影不离的人来到城市,就在学校附近的居民楼内租房子,他们俩真能相依为命嘛,素芬为啥服毒自杀呢,精彩内容正在展出,欲知后事如何,请看第十二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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