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7，数据（1） (2 / 4)
        卓子凡睁开朦胧的睡眼，看到是叶明皓，掀开身上的小薄被，坐在床边说：“你怎么来了？”

        “我来看看你们的工作进展啊。”叶明皓说。

        “嗯。”卓子凡穿上鞋，披上警服，把折叠床收了，靠在墙边，然后点一支烟，当叶明皓不存在一样自顾自地抽起来。叶明皓拉开一把椅子，坐上去，似乎也不着急，摆弄起手机。大约过了五六分钟，卓子凡把烟头丢进烟灰缸，看了眼墙上的挂钟，快11点了。沉默片刻，说：“我要出见领导，你先和张寒在这里等着，一会儿我再给你说我的调查结果。”

        “多久？”叶明皓说。

        “不太清楚。”卓子凡打了个哈欠。

        “好。”

        卓子凡看到叶明皓拉开房间的门，站起来，把插在电脑上的U盘拔下来，推开会议室的正门，上到四楼，在局长办公室门前停下来，整理好衣服，然后敲了敲门。

        “请进。”

        卓子凡扭动门把手，推门，看到局长正坐在沙发里看着文件。他圆脸，前额已经秃了，戴着一副银边老花镜，皱着的眉毛连成一条线。已经到了发福的年纪，一身警服穿在身上显得缺了点威严。他含着下巴从镜片的上方看卓子凡。

        “你好，陈局长。”卓子凡说。

        “哦，卓队长啊，你有什么事情吗？”陈局长瞥了一眼电脑右下角的时间。

        “是的。我这里有一些数据需要给你汇报一下。”卓子凡说。

        “什么数据啊。”陈局长放下手里的文件，摘下眼镜，说：“你马上就要去当处长了，这边的工作能放就放下吧。”

        “这个很重要。”卓子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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