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堂前教子 (2 / 2)
        柳老夫人说到这里一个激灵，她想到了如烟的生母，跟着又一惊，她怀疑杜玉梅是被如烟的生母附体了。

        杜玉梅听如风这一哭，难过得不知如何是好，感觉堂屋待不下去了，便朝厨房走，在厨房门口被柳老夫人推着不得不朝后退，进退为难之际她求助地喊了一声柳老夫人：“妈”。

        杜玉梅这一声“妈”，听在柳老夫人耳朵里异常怪异，她觉得更像是如烟的生母在喊她，吓得大声吼着：“你别叫我妈，我不是你妈。”

        柳老夫人和杜玉梅唱的哪一曲？柳嵩义不懂，他忘记了哄劝如风，莫名其妙地看着她们婆媳俩。

        柳老夫人和杜玉梅在唱哪一曲？柳嵩义没有弄清楚，但是柳如烟和柳如风好像看懂了似的，如烟慢慢地低下了头，后悔不该抢如风的球。如风不哭了，她担心地看着她的奶奶和妈妈，生怕两个人吵嘴。

        柳嵩义是独子，如烟和如风不但是女孩，还一虎一龙，如风出生后不久，柳老夫人就偷偷为她算过命，知道她长大了是吃国家饭的，也知道她下面不会再有弟妹。她虽然痛心柳家无传人了，但想到如风将来出息大，也就默默地接受了这一安排，只希望两个孙女平平安安，健健康康长大。

        柳老夫人拽着杜玉梅来到柳嵩义跟前，她想借助柳嵩义的阳刚之气来赶走如烟的生母。

        柳老夫人是既生杜玉梅的气，也担心杜玉梅，她把杜玉梅推到柳嵩义跟前说：“当医生的，你说说看有她这么当妈的吗？她从菜园回来的时候，如烟的球就已经丢到靶子楼里去了，她到厨房的时候，如风还在跟我玩球，是我让如风找她玩的。怎么如风从厨房一出来，球就成了如烟的了？她一个大活人，如烟抢如风的球，她不但不阻止，还让如风把球给如烟，说球是姐姐的。你说我说她被附了体，错没错？”

        柳嵩义终于知道柳老夫人为什么这么生气的原因了，不过他是不相信鬼魂附体的迷信的，但是他也发觉了杜玉梅有些反常，到底怎么回事？他正要张嘴问，却发现杜玉梅满脸委屈的看着他，心头疑惑生，马上忍住不问了，堂前教子、枕边训妻。

        柳嵩义的眼光移到了门口的如烟身上，看着那个肇事者正在自玩自的，两只脚相互搓揉，脚尖拱起，他大声地吼着：“如烟，你给我过来。”

        已经知道自己错了的柳如烟，害怕挨打，几步路磨蹭了半天才踱到了柳嵩义的跟前。

        柳嵩义放下如风，看着如烟忍住气问：“这个球是哪个的？你知不知道？”

        如烟见柳嵩义没有伸手来打她，便放下心来，可是也不敢瞎说，她压低声音说：“是我妹的。”说完便将球往如风手里塞。

        如风见柳老夫人大发脾气，在柳嵩义怀里时都吓的不轻，现在如烟把球给她，她哪敢接啊，一边推着球一边说：“我不要，我不要，你玩。”结果小皮球往地下掉去。

        柳老夫人见这两姐妹谦让起来，丢掉杜玉梅，赶过来激动地拉过如风，点着如烟的额头说：“看你妹多懂事，你学着点。”然后又拉过如烟，蹲下去把两姐妹搂在胸前。

        如烟被柳老夫人拉过去时，一脚踢在了皮球上，小花皮球带着一家人美好的愿望朝着门口滚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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