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 洛神赋 (4 / 4)
        我叹了一口气，轻声道：“大姐，慢慢脱，不要生扯啊！”

        恭王妃羞不自抑，垂着眼睑动手。直过了盏茶功夫，才将上衣除下。下身棉裤她是不肯脱的，嘴唇都要咬破了，却还在迟疑。火堆一直灼得极旺，山洞中温暖如春，我歇了这么一会儿，感觉好了许多，便由自己动手。恭王妃见我好了许多，便背着身子避往洞口。

        我匆匆换过干衣，身子兀自簌簌发抖。看着自己血肉模糊的左手，心底一阵烦躁，待王妃回转，沉声问道：“你不喜欢我吗？”

        “什么？”恭王妃刚刚恢复平静的俏脸立时泛起晕红，转首望向别处。

        “反正我是喜欢你的，”我接着说道，“路上遇到那只虎，我还以为自个儿是死定了的，不曾想我茅十八命不该绝，侥幸逃得一命，我是不想再忍着的了，我稀罕你，自然就要说出来，”我慢慢挪到她身边，伸手抱住她，恭王妃身子一颤，螓首偏转，始终不敢回过头来看我，但身子却极为柔顺，缓缓靠在我怀里。男女之间，有了欢喜爱恋，无论是原时空还是现在，肌肤之亲总是顺理成章的。

        “若是没有这场雨，或许我们终究只是彼此生命中的一个过客罢，”我开始给她上政治课，轻声道，“咫尺天涯，正是尘世中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而是我就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稀罕你！”

        “你知道我今天在危难时想到了什么吗？我在想你，一直在想着你，我不怕死，我只怕我死了，没有人会像我这么想要疼爱你……”

        恭王妃的身子越来越软，越来越热，我能感觉到她在微微的颤，我的脸贴着她的脸，耳朵贴着她的鬓角，我能嗅得到她身体的清香，能听得到她弱有弱无的呼吸气流，这就是所谓的耳鬓厮磨吧！感觉真的很美好，女子都是喜欢听甜言蜜语的，岂因身份高低而例外？

        “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能告诉我吗？”我低声问道。

        恭王妃悄声说了几个字，我离她如此之近，却还是听不清楚。当下扳转她的俏脸，见她双眸紧闭，便又问了一次。

        “慕容伽罗。”恭王妃声音稍大一些，这次我是听清楚了，但她双眼还是不敢睁开来，我托着她的下巴，轻轻一吻。她“嘤咛”一声，瘫软在我怀里，双手环抱住我的腰。

        洞外风雨，洞内暖春。

        许久未添干柴，火光逐渐黯淡下来。

        夜如墨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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