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代价 (2 / 3)
        看程素娘有些松动，窦蔻笑道：“讲！”

        程素娘道：“昨日清晨，朱娘确实是哭着来的，来的还是最早的一个。”

        “她来这么早没跟你什么吗？”窦蔻又问，“比如是借银。”

        程素娘的身体很好，容颜也很靓丽，此时皱着眉头给人一种柔柔的怜爱感。

        她看着窦蔻无奈道：“王妃真是慧眼如炬啊，素娘本想不这事的，还是没能瞒过王妃的眼呀。昨日王爷就没看出来呢。”

        窦蔻哼道：“少废话，赶紧。”

        别以为她不知道这个程素娘是想让她些对肃亲王不利的话，然后这些传言就出来了。她虽然讨厌渣王，但现在两人在他人眼中是一个整体，不得不忍下这口气。

        程素娘见她不上当心里有些不服气，接着：“朱娘那么早来这里是问我借银来的，我没给。”

        “为何？朱娘也曾是你这霓裳阁的功臣呀，借了银又不是不还。”

        程素娘苦笑，“王妃又对了。朱娘不是第一次跟我借银，每次都是有借无回，这次我也就没给她。”

        窦蔻冷声道：“那你昨日为何不？”

        程素娘撅着嘴，柔弱地：“我那不是怕吗？我们霓裳阁好不容易有今天的，若是再出点事就完了。”

        “赖呢？别你不知道这人。”

        “赖是朱娘的相好，我多次劝她离开这人她就是不听，唉，现在好了。”程素娘叹气道，“不定她的死就被赖连累的，是那赖惹了什么江湖第一刀。光听听就觉得吓人！”

        窦蔻再笑：“你真不知道江湖第一刀？”

        程素娘摇头，“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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