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代价 (1 / 3)
        “什么？这，这……！”一句话堵得程素娘不知道什么好，脸上得体的笑也僵了，“王妃您这是在开玩笑吧？”

        窦蔻摇头，很认真地：“没有，我怎能开程大掌柜的玩笑。我怕半路有人给我递刀，江湖第一刀！”

        “咣当！”程素娘手上的茶水掉落在地，慌乱起来，“什么江湖第一刀啊，那东西忒可怕。”

        窦蔻再接再厉地：“你也知道那刀可怕？可是我从昨日到今日已经见过两次了。”

        “两次？”程素娘一愣，“怎么会？”

        她眼珠来回转了两下，表情便恢复如常，平静地叫来丫鬟收拾地上的碎瓷片。

        “肃亲王妃您可真会开玩笑。”程素娘坐在窦蔻对面，苦笑道：“不怕您笑话，从昨日朱娘出事后，我这心呀就一直揪着，在想要不要关了霓裳阁。可又怕辜负东家所托，听到第一刀我就怕。那么可怕的刀怎么又出现了呢？”

        窦蔻一直在观察着她，发现她的心理素质还真不错，除了话有点绞手帕，这词很好地解释了她刚才的失态。但是出的话如泼出去的水是收不回来的。

        接着道：“我方才只是赖死了，可你为什么就能一口咬定是江湖第一刀杀的？前脚刚出的话，你后脚竟然怕起了第一刀？这真真是让人无解了。

        还有，朱娘有相好的事她的左邻右舍人尽皆知。我就不信你这做掌柜的会不知道？还有那些绣娘是怎么回事？平日里那么喜欢扎堆八卦的人，竟然也不知道朱娘的事。

        还什么跟往常并无两样！你可知，朱娘再来上工之前是哭过的，我不知她走进霓裳阁时是不是哭着的，但她的眼睛一定是红肿的。”

        至于窦蔻为什么那么肯定是红肿的有几方面的原因，一是朱娘一大早就哭着跑了出去，若不是伤心至极能不吃早饭就在人前大哭着跑了出去？

        再一个就是她和赖整晚都在颠鸾倒凤，根本没有好好睡觉。加上朱娘年纪已经不了，上了年纪的女人一旦休息不好最难看的地方就是眼晴了。黑眼圈和眼睛里的血丝是少不了，怎能跟平日里一样呢？

        所以，窦蔻非常肯定程素娘在撒谎，连带着那些绣娘也在撒谎。如此一来她不得不怀疑朱娘被害的命案现场也是被人处理过的！

        程素娘再度有些慌，“王妃您怎么知道朱娘昨日哭过？我们这里的绣娘都没看到呀。”

        窦蔻笑道：“既然如此，李捕头，去三楼带那些绣娘去大理寺的牢里住上几晚。稍稍动点刑，相信以她们的耐受程度是很快就会实话的。”

        程素娘的慌乱加重，赶紧道：“不，不了。我！我还不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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