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谎话连篇 (4 / 4)
        程素娘风风火火地从二楼下来，一来就给窦蔻道歉，“哎呀，未知王妃驾到，素娘有失远迎，真是罪过罪过呀！”

        不知道为什么，窦蔻看到程素娘脸上挂着得体的笑时心里就特别不舒服。

        不管朱娘和赖生前做过怎样惹程素娘不高兴的事，但他们刚死，这位女大掌柜还笑得这么欢实，真的好吗？

        为此窦蔻不打算拐弯抹角，开门见山道：“我来此是为昨日的案而来。不知程大掌柜还记得那册上的人名吗？”

        程素娘一听是这个问题，苦恼地揉了揉额角道：“实不相瞒，素娘这些日特别忙。那些个人名都是朱娘在记的。”

        “哦。”窦蔻失望道，“能来霓裳阁的人都是非富即贵的，可以每个客人都大有来头。程大掌柜真的不记得？这好像有点不通呀，你可是大掌故。”

        程素娘依然揉着头，“让王妃见笑了。按理来是这样的，可是素娘这几日头痛犯了，每日里忙于应酬，这些事儿还真不记得了。”

        “那好吧。”窦蔻又道：“朱娘有个相好叫赖，他们就住在臭水横流的那什么胡同，程大掌柜可知道？”

        “素娘不知。”程素娘一脸迷茫，“赖是谁？据我所知朱娘一直是一个人住的。”

        窦蔻没有回答，再问：“赖死了，你可知是谁杀的？”

        程素娘张着嘴，大吃一惊的样，问道：“是谁杀的？难道又是江湖第一刀？”

        窦蔻蹙眉，啧啧道：“程大掌柜编故事的本领真是高强呀，简直是谎话连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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