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5 泽郎嘎西 (1 / 4)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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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5 泽郎嘎西 (1 / 4)
        有人说,去哪儿旅行不重要,重要的是跟谁去。当然,一个好的旅行伙伴,会给你增添许多乐趣;可是,一个差劲的旅行伙伴,也会给你减去不少乐趣。有时,一个人旅行更得其乐。徐霞客要跟一帮人走,肯定写不出那么优美的游记。我决定一个人前往。可是,到了成都,才发现一个人前往九寨沟,很不容易,说到底人是群居的动物。我命不错,搭上了辆中巴车。车上是《有话好好说》杂志社组织的笔会成员。主编叫田大成,跟李弄潮私交不错,我们还在一个桌上吃过饭。

        田大成听名字是个男人,其实是位女姓,用现在的话说是女汉子。她无论是长相,还是说话,都趋于中性,因此,我们很快就成为了“哥们”。来了三个编辑,全跟动物有关——马、牛、鹿三人。作者有10人,其中一个叫鲜活,是位楚人,说着七分标准的普通话,声音有一点细,很爱说话。“马编儿”、“牛编儿”、“鹿编儿”叫个不停。逗得田主编多次大笑。三位编辑反应强烈,一致要求将“编儿”拿掉。

        马编辑外语十分利害,英、法、德、俄语通吃,尤其是英语,好的跟加拿大那个“路大山”似的,和外国人对起来话来,十分溜道,让车上的其他人羡慕不已。

        最佳读者有十位,据说是抽出来的。其实,他们都是卖书的,《有话好好说》杂志卖得最多的前十位。他们之中,有意思的也有,后面再说。

        导游叫泽郎嘎西,藏族小伙子,二十六七岁的样子,干这一行已经快十年了。旅行路上的一半快乐是他给带来的。他普通话说得很好,很会讲笑话,唱歌跳舞更有在话下。

        上车不久,泽郎嘎西就唱起了歌,第一首就是《高原红》。

        许多的欢乐,留在你的帐篷。初恋的琴声,撩动几次雪崩。少年的我,为何不懂心痛……

        只唱几句,我的眼泪就流了下来。因为漆雕生特别爱唱这首歌,他给我唱过好多遍,也没听够。自从他走后,我再也不敢听这首歌。只要一听就会流泪,就会想起那些尘封的往事。有欢乐,更多的是痛苦。

        我怕别人发现,忙低下头,擦眼泪。时至今日,我最后悔的是我们相处三年,没有真正地结合在一起。如果,我们结合了,有了爱的结晶,该多好啊!我们会给孩子起个什么名字呢?我一定会给他起名为——漆雕欢乐颂。

        车在一个不是“景点”的地方停下来。二十多人下了中巴车,在一个长方形台的四周观看。

        “大家知道这里是干什么用的?”泽郎嘎西问。

        “不知道。”所有人都摇头。

        “这就是天葬台。”

        泽郎嘎西的话,引起我的兴趣。忍不住对天葬台多看几眼。它东西朝向,由一块块厚实的长条形方正花岗石毛坯垒成,西侧有一根碗口粗的石柱,石柱上系着一条哈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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