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累的母亲
        劳累的母亲

        慈母的胳膊是慈爱构成的，孩子睡在里面怎能不甜？——雨果

        要说家中最勤劳的，莫过于我的母亲。随着母亲年龄的增大，干活也快力不从心了。眼看着母亲衰老下去，顺应自然法则，我表示无能为力。唯一能做的是，对母亲尽孝道……

        每逢柑橘成熟，母亲早早地赶往山上。直到夜幕降临，母亲才快步地走回家。

        这不，天还未亮，我隐约听见母亲开门的声音。不知过了多久，鸡鸣声响起。我跳了起来，赶忙穿起衣服，跑到楼下。只见家中无一人，几盘菜放在桌上。我吃完饭，连忙跑去山上。此时空中悬浮着雾气，柑橘树上沾有白色小球。突然几滴白色小珠直落而下，或打在柑橘树叶上，或滑着，滚着脱离叶片。

        我目观前方，泥土上放着十几个木箱，几个木箱内装有金色柑橘。木箱是长方体的，是用几块长木板制作而成，木板之间有2厘米宽。在一个木箱旁边，装有半篮柑橘。篮子放在木箱旁，时不时地就有柑橘落入蓝中。母亲左手抓住柑橘，右手握住一把剪刀紧贴柑橘上方。稍微一用力，一颗柑橘就落入手中。我跑到母亲旁边的一棵柑橘树，拨开柑橘枝，开始剪柑橘。旁边放着一个桶。当我剪到几个柑橘时，直接将柑橘抛入桶中。这时，母亲则会转过头，叫我轻点放，不要把柑橘摔熟了。在此之后，我就与母亲交换装柑橘的容器，我拿篮子，母亲则拿桶。

        只听“噗通，噗通，”的声音，我转过头去，望着母亲。母亲脸颊上滑落几滴汗水，汗珠渗入干裂的泥土。母亲剪柑橘的速度我可比不上，因我有时剪几个柑橘，必要剥开一个柑橘，尝尝劳累之后的果实。也就在这时，母亲看着地上的柑橘皮，会对我笑笑，说我是个贪吃鬼。

        剪柑橘对我来说，是一种磨难。在烈日下剪柑橘，时间又挺长，我只得剥些柑橘，犒劳犒劳自己。而我总是挑着吃，从不吃发病的，或是皮被剪刀戳烂的。有时见母亲也会剥个柑橘吃。但母亲却和我不同，吃的柑橘是发病的，或被剪刀戳破皮的。

        当我剪到一篮柑橘时，我提着篮子准备倒入木箱。母亲则会叫我把卖相好的柑橘，倒在木箱的最上面。说卖柑橘时，别人出的价钱高。我并不理解母亲的做法，这样做不是欺骗人家买家吗？有时我也不在乎母亲的话，剪满一篮柑橘，直接倒入木箱。但大多次都是按照母亲的做法，以免母亲不高兴。

        眼看太阳高挂天空，已是正午十分，母亲是不回家吃饭的。母亲的想法是，回家吃饭浪费时间。在回家吃饭的时间段，还能剪到更多的柑橘呢。父亲也不大反对，我也就无话可说了。

        我与父亲回到家中，父亲急忙地生起火来，将饭菜放在锅里热。我大口大口地扒饭。吃完饭之后，接下来，我炒了个荷包蛋。之后我便将饭盛入饭盒，再夹着荷包蛋和一些菜，放入饭盒。父亲见我不断地将菜夹入饭盒，叫我不用夹那么多菜，母亲是吃不了的。随后，我立即包好饭盒，在路上小跑，生怕饭盒里的饭菜搅成一团。

        我跑到母亲身旁，母亲桶里的柑橘还没剪满。我叫母亲快来吃饭，母亲却叫我先放在树荫下，剪满这桶柑橘再吃。我按照母亲说的，将饭盒放在指定位置。不一会儿，母亲提着满满的一桶柑橘，缓慢地倾斜着倒入木箱。母亲走到树荫下，坐了下来，打开饭盒。

        母亲看着荷包蛋，叫我以后不要炒荷包蛋给她吃，有蔬菜及一些荤菜就够吃。母亲拿起筷子，将饭盒靠近嘴边，用筷子把饭菜推入口中。母亲的皮肤木炭似的黑，且酷似枯树皮。那双辛勤的双手，皮包着骨头，加上母亲身体瘦骨如柴，显得格外瘦弱。

        不知何时，母亲已吃完饭，在一棵柑橘树那剪柑橘。赤热的太阳烘烤着大地，裸露在太阳下的母亲以及父亲和我，热得直冒汗水。这时，母亲则会叫我在阳光照不到的阴处剪柑橘，并告诉我别剪向阳处的柑橘，母亲会来帮我剪。由于怕炎热阳光的我，只得听从母亲的话。

        不知现在几时，只见天色变得昏暗，太阳缓慢地钻入地面。母亲赶忙让我回家，热好饭菜，顺便将挂在头上的电筒充好电。

        当饭菜都热好时，母亲和父亲跨进大门，盛来白米饭。母亲晚上要去山上剪柑橘，父亲本是不大愿意的，但这也没办法。母亲吩咐我，洗完碗早点睡觉。只见母亲喝了一大口水，将电筒挂在头上，便跨出家门。

        也不知何时，我听到开门的声音，就醒了过来。只听见母亲与父亲交谈的声音，我瞧了一下表，已是十点半，母亲足足剪了3个小时……

        劳累的母亲，我深深地爱着你……

        2017.9.26

        9:00笔名“逸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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