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8.番外一 (5 / 6)
        走在前方的护士给病床上的姑娘拉了拉被子，仪器记录显示一切都正常，便竖起中指放在嘴边对同事嘘了一声，又指了指病房的门，两人又像来时一样出去了，关上门之后才回道：“还在睡。”

        “那刚刚是我们听错了？”

        “应该不是，被子是乱的，估计醒了一会儿，又睡过去了。”

        两个护士一边交谈一边往值班室走去，其中一个终于忍不住道：“这姑娘真可怜，今年才十岁，后半辈子就已经毁了，毒贩真是丧尽良，你他们怎么忍心对一个孩子做出这种事。”

        “你也他们丧尽良了，怎么还问这种问题？”

        “……我只是心里难过而已。”这个护士的眼睛已经发红了。

        两人都沉默了下来，半响后才听到另外一个用沙哑的声音道：“没关系，总会过去的。”

        同一时间，k市某公安局分局审讯处，啪的一声，警察宽大的手掌重重的拍在桌子上，看着眼前坐在掉漆木头椅子上的中年男子，这个中年男子形销骨立，举止猥琐，听到这么一声，要不是手背在身后还拷在椅子上，几乎整个人都能跳起来，他不自觉的佝着身体往后缩了缩，好像这样就能躲避面前警察的视线。

        “谁指使你抓走那个女孩的？”警察面容严肃，不怒自威。

        中年男子低着头不话，但警察又怎么会那这种人没办法呢？他们自己也知道自己是社会上的蛀虫，行尸走肉一般的活着，对社会和自己都没有丝毫贡献，可是偏偏贪生怕死，宁愿烂在泥里，也要得过且过。

        “不是，那这一切都是你做的了，你可想清楚了，是不是真的要替别人去死，那个姑娘还在医院里躺着呢？要是按照故意杀人罪执行，你可是要枪毙的！”

        警察的手一下接着一下敲着桌子，中年男子的心也不自觉的顺着这个节奏，一下一下的几乎跳到了嗓子眼。他不过学毕业，一辈子混在社会底层，交流的圈子里都是跟他一样的瘾君子，亲戚早就不来往了，面对这样的人，都用不着讨论用什么审讯方式，就能让他把一切都交代了。

        中年男子哪里知道自己的行为够不够的上故意杀人，但是他清楚的知道，杀人的确是要偿命的。在他逃跑的时候，那个姑娘就已经进气少出气多了，很有可能活不下来。他见了害怕，偷偷买了车票准备离开，却在车站被抓个正着。

        “你要是出来，我们还会帮你争取减刑，最多进去待过几年，你要是不愿意，要么牢底坐穿，要么，早日投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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