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九：公牛的暗示 (2 / 3)
        他嘴里念的是：“死女人，下次一定再搞你；死女人，下次一定再搞你………。”

        凌晨五点多的时候，胡来才重新出现在灵堂上。要问他昨晚哪里去，秘书莉莉会给你答案。

        莉莉很忙。省城来了这么多客人，都是她安排招待的。一些客人早就对她垂涎三尺，想利用这个机会和她套近乎。他们知道，胡老板会很忙，无心顾及她。有人提出带她在山间无处公路兜风。她拒绝了。

        她想和柳明呆在一起。柳明家离胡来家不远，十里路程，驾车的话几分钟就到了。她问柳明，要不要开车带他回家一趟。柳明奇怪地拒绝了。他不急着回家，等胡来的父亲入土后再回。

        她把他的不回家理解成对朋友的忠诚，心里更加佩服他。有情有义的男人总是容易得到女人青睐。

        她两人一起走走总行吧。这里柳明很熟，时候经常跑到这个村庄来玩。能陪一个好看的女人散散步，总是让人愉快的。

        问题是，夜深了，天黑了，乡间的路又不平坦，容易摔跤。她没问题，有手电。她不愧是做秘书的，想问题挺周到，来之前就买了几个手电筒备用。

        她拿着手电筒，走在柳明的后头。他的身影在手电光的投射下，拖得老长，把两旁的树都完完全全地遮挡住了。生长在城里的她，觉得十分好玩，不断地摇晃着手电筒，拖曳出长长短短的投影。走了几步，她就“哎呀”一声，差点摔倒，她的高跟鞋在乡间不平的路上，很容易跌倒。柳明下意识地回头伸手扶住了她，她顺势倒在他的怀里。

        柳明没有拥紧她，待她站稳了，准备放开她。她的手紧紧地握住他的手，舍不得放开。柳明就没有强烈地要挣脱她，毕竟在夜里，要照顾她。

        她与他靠得越来越近，手捏得越来越紧。她娇嗔地问他：“要带我去哪呀？”

        “就随便走走。”他。

        “怎么能随便呢？哪时好玩去哪里。”

        “天这么黑，再好的风景也看不到呀。”

        “不管，你就要带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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