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身体发育快于心灵的女孩 (2 / 2)
        他知道珠珠也有她的难处，身在异乡，无依无靠，受人欺负，其中的苦楚只有她自己清楚。他语气软了下来，对她：“你也过来吧。我不是让你和萍萍一起过来吧。店里的收入我们三人平分，这样可以吧？”

        珠珠也平心静气了，：“不了，刚才我的话过了点，别在意。萍萍去不去，你问她，她去就去，决定权在她，我们都别争了，好不？我这店不能关就关，店租，还有税费，都已经交了，现在关停太可惜了。以后我混不下去了，再投靠你，可以不？”

        “行。在外头不能太亏着自己，我先打个电话给萍萍，问问她的意见。”柳明。

        “你不用打了，她现正在忙，过会我让她打给你。”珠珠。

        柳明想到萍萍被各种年纪的男人欺负，心里不是滋味。他在等她的电话。店里没个人帮也不行。

        如果萍萍过来了，得负责她的吃住。他看到隔壁的王夫妇把电磁炉放在门口炒菜，虽然简单点，但自己做总比吃快餐强。这一招可以效仿，如果萍萍要来，吃的问题就这么解决了，反正这里离菜场近，买菜方便。住的话只能让她凑合了，买张折叠床，关了店门，她就打开床睡觉，是点，总比她在美容店里给客人服务的床大吧。这都不是问题，让柳明担心的是她的安全。她一人住在店里，又刚刚与**交恶，她有什么不测，柳明可担待不起。

        正想着，她就打电话过来，语气里充满着兴奋，“柳明哥，你要我过去，是不？太好了，我早想做一名售货员，学着做生意。我什么时候过去？”她倒是快人快语。

        “你那边有什么要交接的吗？”柳明问。

        “交接？”她不懂。

        柳明想她这工种有什么可交接的，就是礼貌性地问，他接着：“那我去接你，好不？”

        “现在吗？”

        “是的。我们一起到外边吃个饭，然后我带你过来。你和珠珠一下，晚上一起吃个饭。”

        听有饭吃，萍萍很高兴，唱着歌与珠珠去了。

        柳明到珠珠店里的时候，已是两个时以后了。正是晚饭的时间，店里并没什么客人。柳明讨厌店里的味道，那是千百个男人混杂在一起后才有的污浊，所以他只站在门口，等她们俩出来。

        先出来是萍萍，她的裙短至腿根，一蹦一跳地来到柳明面前，拍了他一下，等久了吧。柳明要不要换件衣服。他知道，这极短的裙是她的工作服，男人常因此而不怀好意。她无邪地笑，这需要换吗，天天都这么穿的。她已经很久没有穿裤装了。在农村老家的时候，田里山间行走，需要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田里有蚂蝗，山里有虫兽。到了城里，人们需要的是没穿衣服的她，越少越好。这并没有给她带来羞辱感。无论是裹着身体还是光着身，她都认为这是一种工作需要。

        她从来没有体会过爱情的滋味，那种莫名其妙的高兴与忧愁。有些女孩身体的发育早于心灵的成长，她就是。

        ，新更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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