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三：逃出精神病院 (2 / 3)
        珠珠知道柳明必有状况，就关了门不做生意了。白天本来生意就差。

        萍萍问她，这是谁呀。她是老乡，混的不错，挣了不少钱，在城里买了豪宅。萍萍惊呼，这不是大老板吗，他怎么会在这里。珠珠让她不要大呼叫的，要镇定。

        萍萍只有十九岁。

        她端详着床上的柳明，长得还不错呢，结婚了没有。珠珠不知道，应当还没有吧，萍萍调皮地就让他做珠珠的男朋友吧。珠珠让她不要乱。

        大概睡了两个时辰，柳明才醒了过来，药性虽然散了大半，但头还是痛得厉害。珠珠端了杯盐水，要他喝下。她以为他是喝多了，醉了。

        他看着珠珠，变化太多了，才两年多的时间，她却老了七八岁。看着这狭的空间闻着窒息的空气，他心里一酸，差点流下泪。

        这泪为她流，也为自己而流。这几天的遭遇够他哭上几天的。

        她没有问什么，一旁默默地为他煮面。电饭煲放在墙角，面条在里面翻滚着。柳明确实饿了。在精神病院除了吃药就是喝水，从来没有吃饱过。

        虽然没什么佐料，但柳明还是吃得很香。他边吃边问另一个女孩是谁，珠珠就把萍萍介绍给了他。

        他萍萍看上去还是孩，应当读书才对，怎么年纪轻轻就出来了。她考了个三本，学费很贵，读不起，就出来打工了。

        柳明本来想打工也不应当来这里呀，珠珠怎么能做这种事呢，不是逼良为娼吗。珠珠看穿了他的心思，萍萍是自愿的，她还劝过她做点别的营生。可她不听。

        珠珠凑近柳明耳边，轻轻地：“她高中时就早恋，还怀孕了，打了胎。”

        柳明心里很难过，怎么穷人家的孩都是这个命呢。他想为她们做些什么，想起自家的店这些天没有人照料，都关门了，断了收入，日变得艰难了。

        再怎么艰难，都比她们好多了。虽每月要交给银行几千元房贷，但现在房价只有涨的份，他的房已经翻了一倍，只要他愿意，一转身，他就是百万富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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