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八：脱裤子吃烤羊 (3 / 4)
        很快，他就收回刚才的想法了。

        一个警察，这捣乱，让他吃烤羊。

        另一个，吃完全羊，再让他金鸡独立。

        柳明不知他们什么，要提审他还可以吃一顿？

        没等他明白过来，他被要求用双手抱住自己的腿，手与腿用手铐拷在了一起。然后，他们拿来一根早就准备好的木棍，从双腿弯中间穿过去。他就像一只即将被烤的羊。他们抬起了他，担在两个桌之间。

        人蜷曲成一团，手与脚很快就麻木了，失去了知觉。这两个警察看得津津有味，后来就失去了兴致，在一边玩手机去了。

        疼痛夹着屈辱，一并涌上他的心头。当警察要求他这么做的时候，他以为这是一个必需的程序，相当地配合。现在他明白了，这是一种惩罚。

        他让自己千万不能失去信心，一种对于自己身体的承受力的信心。接连发生的打斗，他已经清楚，自己身体内藏着一个宇宙，不知什么时候能够爆发出来。

        闭上眼，定了神，不慌乱，慢慢地，疼痛减轻了，然后没有了。这对于一般人是痛苦的烤全羊，对他而言，竟如闲庭信步。

        两个警察玩手机游戏累了，过来看了看。按照常量，此时的“羊”应是哀声连连，不断求饶，他们就有一种得胜的快感。

        虐人是他们的最大的游戏。

        他们看到了一只快要睡去的“羊”，态度轻松，镇定自若。在气愤之余，他们也十分吃惊，此非常人。

        他们决定用另一个节目来款待他，那就是金鸡独立。

        柳明被放了下来，用毛巾蒙住双眼，宽胶带将毛巾缠紧，然后又将双腕裹上毛巾，双手背在身后拷住。一根绳一头栓在双腕之间的手铐链上，另一头穿过屋内天花板下面的暖气管道吊起，让双脚刚刚点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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