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离开办公室以后
        “好，只要你做得到。”我总觉得一直高估了她，一个姑娘罢了，能有多厉害，先前口罩女出现的时候，她不是跑得比谁都快么，不过她后来怎么又出现。虽然我有很多不明白的地方，但是我害怕那些玩意儿缠上我，本来在107路公车上的经历已经够可怕的了，再加上今天在办公室所见，实在是把我吓得够呛。还好我心脏功能强大，没想陈叔口里的那个叫黄国华的司机，我怕他就是被鬼给活活吓死的。

        今天要不是有舒萌这靠谱又不靠谱的姑娘在，怕是我早已经被那些玩意儿给吓死了。所以，我对舒萌还是存了一些感激的，但是她这副眼里只有钱又或者古灵精挂地看不透的样，让我忘记对她要“谢谢”。

        我俩在林荫道上行走，本来这个点是午休时间，没有什么人，我跟在她后面，听到她的高跟鞋发出的“嗒嗒”声，一下一下地十分有节奏感。渐渐地，我竟也不像之前在办公室里被吓得魂不守舍，竟也随着温暖的阳光心里暖和起来。但是我的裤还是冰冰凉的，让我无法忽视被吓尿了的耻辱。那些个玩意儿，总有一天要让他们付出代价。

        舒萌忽然转过身，她停下步，看着我，好像不认识我似的，细细地打量着我，让我觉得有些不自在起来，干咳了两声，不好意思地问道：“你看我干什么，难不成我身边还有那玩意儿。”我半开玩笑地，想到之前她在办公室得话真真假假的，有部分是纯粹为了吓我吧，现在离开了办公室，我想要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缓解了一下气氛。

        她的话总能让我心惊胆战，“师父，我就是想着，你身后那女鬼一路跟着你，从办公室一直到外面，为的是什么，难不成真的看上你了？”她的样不像是在开玩笑，目光移到我的左侧。

        我毛骨悚然，心再一次跳到了嗓眼儿，强装镇定地：“你，你什么呢，什么女鬼，不是，不是都在办公室里吗？”我想着，难不成是那些女同事中的一个跟出来了，之前坐电梯的时候也没见舒萌提起。

        尽管我故作镇定，她还是看出我的害怕，也许这就是女人厉害之处，什么第六感的，真是神奇的很。而她并没有再什么令我更加害怕的话，反而在我面前笑了起来，不同于之前的捧腹大笑，这次她浅然一笑，好像并没有参杂什么多余的情绪，对我：“师父，你的胆挺大的嘛。”

        我有些不明所以，为她先前所的我身边的女鬼耿耿于怀，追问道：“你的女鬼，真的一直在我身......”

        “我骗你的，那些邪灵还没这么厉害。”她完又转身继续往前走。

        我心里暗自骂了她许久，这姑娘的话不能全信，关键时候都能扔下我跑路，万一那时候她回来之前我就被口罩女干掉了怎么办，她倒是跑得快，但是想到这儿，我好奇地问道：“你先前跳窗跑了，怎么活下来的，难不成真的会飞？”

        舒萌没有转身，边走边：“就是会飞啊。”

        我听得出她并没有好好回答我的话，虽然不满却不敢表现出来，继续死皮赖脸地问道：“那你之前驱鬼的时候念的那段咒语是什么意思，能教我不，下次你不在了，我也好自己试试......”

        她忽然一个转身，我跟在她后面，未免撞上她，一个趔趄差点倒在地上，如果我穿着她那样的高跟鞋，恐怕早就摔了不止一次了，谁让她总是这么忽然招呼也不打一句。

        她紧盯着我，好像我方才得话有什么不合理的地方似的，她的眼神甚是挑剔，好像在鸡蛋里挑骨头，而我就是那个鸡蛋，她的目光要将我看得透透的，许久，她话了：“师父，你听不懂英文么，还有，你以为我仅靠着那段你口里的‘咒语’驱赶邪灵么，你脑，难不成是歪着长的？”

        她从先前认识的暗讽到现在明目张胆的挖苦嘲笑，我是个男人，尊严看得重，面看得重，虽然啊，今天一上午在她面前什么面、里都没了，想着被女的看到自己尿裤的糗样，我真是什么尴尬都不怕再遇上了。

        “对了，我那些同事都是在107路公车上出的事，我想跟你，我之前在107路公车上撞见鬼了，还不止一个，那玩意儿，你会不会缠上我，我身边会不会真有那东西，而你看不见？”

        “当然看不见，我又不是阴阳眼。”她理所当然地着，看了一眼我脸上的差异表情。

        “那你，那你之前在办公室怎么看得到那些玩意儿？”我就要惊呼，到底她那句话是真的，难不成我真是个笨蛋，这么多年没有找到女朋友，就是因为不会听女人话里的弦外音么。

        舒萌又是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带着些许鄙夷，开口：“师父你总这么大惊怪的，能不能别这么吓人。”也许是我那时候的表情太木讷而像个白痴，她忍不住解释，“我有时看得到有时看不到，有什么好奇怪的。”

        我点了点头，忽然觉得她什么都有道理，就这么不明不白地跟了她一路，也没问她要去哪儿。直到她上了一辆公车，我立住身踟蹰着，不知道该不该跟她一起上公车，如果她上的是寻常公车也就罢了，**的，那就是107路啊，我可没这么大胆，今天早上我是愣本着花钱免灾的心思包了辆车，为了省钱到最近的公交站下，然后转了车才到公司。

        舒萌见我不上车，站在车门前提醒我一句：“师父，你忘了要我帮你的吗？”

        她的意思我明白，就是她存心上的这辆公车喽。既然有她在，又是大白天的，我也没什么好怕的了，一个大跨步，我动作利索。

        公车里人少得可怜，除了我和舒萌，就只有司机一个人孤单地开着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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