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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医院外边新公路往村里走,转过一条七八十米长的横街，就是一条往下而来从村头穿过村尾的老公路了。老医院就在村头坡上。

        到了坡顶平路，表哥把车停稳路边，黄院长就带着从一条石阶路走上去。只见两座老院房，眼前这座长长的，前面那座四方方的。走过这两座房是一条桥，一棵柳树垂下柳条。转过桥那边可以看到对面上来的路口。

        这时一扇门里出来一个妇人，望着黄院长领着二人来，：“黄今天回来了？”

        黄院长点了点头，径直带着走进前面门，里面是个院，右首一座二层的砖瓦泥房,一条笔直的水泥阶梯路上去，一扇门.

        黄院长没上楼梯而是转过楼梯口,带着肖生二人走进第二间房门。

        肖生见院里栽种着枇杷，橘树，几排针叶树高高的长向天空。

        肖生无心去看风景，一颗心上下忐忑，跟着表哥进了那办公室。

        一个戴着四方眼镜的年轻人坐在那里写着什么。黄院长把肖生的工资介绍信拿给他，指了指肖生，“新来做化验的，”看了肖生一下又：“他口齿有些不清的……”

        那年轻人抬头看了过来，蹩了眉头问：“哪里有毛病？”

        肖生低声的：“喉咙？”他也不知道怎么话就不清，时侯伙伴们捏着鼻学他话，只觉得甚是难听。别人都他喉咙有问题，现在那人问他，就也喉咙。

        黄院长：“大概是喉咙有点不好，发音不正。”

        那年轻人问有无得医，肖生表哥也没去看过。那年轻人就不响了,顾自写他的东西。

        黄院长对肖生表哥，这位是我们的刘会计。肖生表哥要敬烟，那人不抽。肖生表哥肖生很老实的，以后还请两位领导多多照顾。

        那刘会计大家在一个单位上班就是同事了，没事的。黄院长也是，就安排，楼上第一个房间是张医师的房间，过几天调走了，肖生就睡那里。

        肖生表哥直好的好的。又取那户口迁移证问去哪办。

        那年轻人去派出所办的。

        肖生表哥就现在没事先带肖生去办，告辞了出来。

        走在路上，肖生表哥看着的肖生，穿着一件剪了一截后修改过的白白的衬衫，低着头跟着，就提醒他把头抬高些，胸挺起来，年轻人要有年轻人的样，不要像个老头一样走路。肖生应着，努力挺上胸，但走着走着人又低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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