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遥遥恨路困 (1 / 2)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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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遥遥恨路困 (1 / 2)
        木兮尔冷笑一下,抿了抿那两片浅淡薄唇“原来大恒的皇子也不过如此。”说罢挥袖而去。苏景拓哼笑一声,低低那凤云眸子,大步跨进府门。

        第二日的天气一样的大好,金灿灿的秋季阳光斜斜的落射进门口,撒在她倚门而斜坐的肩头,身上暖的极,院子里的果子也开始坠着树枝弯似折断,透着甘甜的气味,和摘果女儿们身上的香脂气缠在一起随风送进她鼻里,舒缓开细长眉头,偷偷小憩一会儿算是心满意足了。

        不一会儿,耳边传来一阵故意轻悄悄的脚步声,鞋底擦在米色木质地板上,“嘶嘶”的偶尔作响,之后身上就如风一般覆了一层暖暖的布衾。睁开眼一瞧,是他来了。

        “还是吵醒你了。”他轻轻舒缓一笑,眼里带着轻微的歉意,更加深邃迷人。,那片潭水的水面上里的水轻轻的被风吹的荡起小涟漪,透着春色柔光,投射在她身上,暖烘烘的,怕是把秋日给抛到九霄云外了。只是光盯着他,此番场景,秋阳,硕果,门户,妾倚门小睡,君悄声而来以美匹覆之,柔水双眸相视而笑。可是,这又如何奢求呢?朝内局势不稳,边疆战乱,家国相连的王室,如何宁息而求篱下双栖蝶满怀呢……

        “殿下来多久了?”她拿开披风,看看上面绣的易花,心里不知是何滋味轻轻涌过,收了心绪转头又看向他,而后掂裙站起。

        “刚来不久,见你在休息,就没要打扰。”可能是因为还是将她招惹醒了而愧怍,就低了低眸子。

        “有什么需要商议的事吗”秋蓬霜微皱着眉头,满眸疲意却又认真的问他。苏淌闲看到这,也不由的心痛了一下,柔声问看向她“是不是最近挺累的”前些日子她抱怨没个安生日子,想她开玩笑,如今看她这般疲倦面孔,着实是自己疏忽了,她是个女人,身子里儿也不是多安康,整日心里就是军马朝野的奔波,定然是吃不消的……他是越想越心痛,愧疚之情也越要溢出,又就被她的话给堵住闸门了“累,当然累,但是忙过这个冬,也就好了,不是吗?”她轻轻的勾勾嘴唇,身体向前一倾,手就搭在了他的手上,她眸子里仍旧挂着几缕血丝,透着秋愁的倦意。而他从手背传来了一阵凉意,钻到心里确是温热的。苏淌闲他也须臾间舒开眉头,把她的手放入掌心,张开胳膊顺势揽她入怀,芊芊细腰不经一揽,便惹他更加惜爱。依在他怀里,手放在他手中里,算是更加暖和了,大是离她的火种更近了。

        “你就多歇息,我多做些罢了。”他温柔的气息喷在她的发间,叫她从发丝到心里都自在欣喜不得,她也不矫情,就只管歇息,她是他的臣,他叫做何便做何。

        寻梅堂往往不接纳其主人不愿接纳的客人,于是秋蓬霜和苏淌闲在正堂接见了木兮尔。

        木兮尔果然不出苏淌闲所料,将其与古斋晏的事抖搂了出来,是古斋晏给木兮尔出的法子,用花瘟来以皇城百姓安危威胁皇帝,若是皇帝不愿意,古斋晏便以无计可施而使皇帝以为除了木兮尔没人可以救皇城百姓而不得不妥协,前提是古斋晏拥有花瘟解药药方,而其中过多言语,木兮尔也没细讲。

        “将军为何要告诉在下呢?”秋蓬霜笑笑拂袖喝茶。

        “替我除掉她。”木兮尔笑笑,站起身,欲走又语“人都是面由心生,她一心两朝,哼,漠戈人都说一心生两鬼,早晚自生自灭。”

        苏淌闲与秋蓬霜面面相觑,而如今得知了事情真相,就要去寻找根据了,古斋晏在江湖上的背景可以说是一片空白,算是处理的相当干净,家族或者生活全是空档而无从下手,这才叫秋蓬霜想到了一个人,倾又卿。

        快马驰向小叶山,在山口缓缓停下。而此次来的,不是秋蓬霜,是苏淌闲。

        “殿下为何会想着来问老朽呢?”倾又卿与苏淌闲倒上茶,抬眼问道。

        苏淌闲转转扳指,看向一脸轻柔笑意的倾又卿“活的久的人,往往知道的东西多。”

        倾又卿笑笑“确实,活的年纪大了,自然知道的东西要比活的小的多。”

        “女司叫殿下来的?”他盯着苏淌闲的眸子。除了皇帝和秋蓬霜,倾又卿是第三个敢这么盯着他的人,与前两者相同,都是洞彻心底的凝视,也同样叫他心里无措一番。父皇是怯意,蓬霜是凝望,而倾先生便是敬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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