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赖皮
        叶芙琴继续问：“老仙人，你这么厉害，那你知道我爸工作的爱美洗浴中心为什么会出现能看到女人洗澡的洞吗？”

        老者突然变成一个玉树临风的青年，白衣胜雪，风度翩翩。面若中秋之月，色如春晓之花，鬓若刀裁，眉如墨画，如瀑的青丝凌乱地洒在身后。男子有着一双极好看的眉，眉角微微向上扬起，勾人心弦。

        他说道：“你可记得你家原来有只小狗赖皮。”

        叶芙琴家曾经养着一只小黑狗，她的爸爸给那只狗取名叫赖皮。

        那只狗是叶芙琴的爸爸叶峰的同在爱美洗浴中心工作的同事偷回来的。

        三年前，叶峰对他的同事吴来说：“帮我弄条狗好吗？”

        吴来点头，过了三天，他就抱回只小黑狗，说是看见这只小狗在路边，狗旁没主人，他就抱了来。

        叶峰给小狗取名叫赖皮。

        后来赖皮死了。

        仙人说：“那天，唐英来你家，背着你妈偷拿卷手纸，你妈发现手纸不见，踢了赖皮两脚，骂它不好好看家。赖皮竟然断了气，它是被偷来的，死后，魂灵附身到偷它来的吴来的七岁儿子身上。所以，那个洞是吴来的儿子被鬼上身钻的。赖皮因为唐英偷手纸而受辱，憎恨偷它来的吴来，附身于吴来的儿子身上，报复了唐英。”

        叶芙琴问：“你是怎么知道这一切的？赖皮还好吗？灵魂上天了吗？”

        仙人笑道：“赖皮让吴来的儿子在墙上凿洞，没人能堵上，吴来的儿子今年才十岁，在街上摸了女人屁股，被抓进了警察局。赖皮无法让大人们把洞给彻底封上，是无法上天的。”

        “啊？”叶芙琴吃惊地说：“赖皮就是一只小黑狗，是不是弄错了，哪有这么大法力？”

        仙人道：“赖皮在前世是一个小偷，他偷了你爸三只鸡，你爸发现是赖皮偷的，他对赖皮说，家里揭不开锅了，希望赖皮给他一袋大米，赖皮想了想，就偷了一袋大米，给了你父亲。后来，在河边看到冲戏水的鸭子，又捉了两只，拿到你父亲家里说：‘今天运气真好，捉了两只鸭子，叔把它们拔了毛，煮一锅鸭肉，我这还有两瓶酒，咱们痛饮三百杯。’”

        叶芙琴吃惊地说：“我爸前世的事，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一只小黑狗出现在仙人的脚边，“汪汪”叫了两声。

        叶芙琴惊呼：“赖皮！”

        仙人道：“所以你爸欠小偷的。但是小偷赖皮拿来的也是偷的。你家被唐英偷盗，也是把一些东西还回去。”

        仙人继续说：“你妈没有你爸的智慧，当她发现家里失窃，不知道怎么管唐英要手纸或者别的东西，所以唐英被看到洗澡了，很多和你妈前世一起在河边看自梳女光着身子的，都被看了洗澡。”

        叶芙琴问：“人们被看到了洗澡，那该怎么办啊？”

        仙人说：“应该把吴来的儿子凿的洞补上，没人再看，就没事了。”

        叶芙琴当天晚上问父亲叶峰：“爸，我记得八年前，有天晚上，男堂子没人，我和我妈是在男堂子洗澡，我什么时候还能再去男浴池洗澡啊？”

        叶峰说：“那时候，爱美浴池，晚上七点就关门了，现在，洗浴中心要晚上十二点才关门。你就直接去女堂子洗嘛。”

        叶芙琴摇头说：“我要为国家省水，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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