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4第624章王允秩卑而命尊孔融义强却温和 (1 / 6)
        曹操殷勤相劝，酒至半酣。

        孙坚道：“笑语不足兴，吾且舞剑。”

        说完他便离开席位，拔剑起舞。

        烛影堂，他黑衣大袖，剑舞如光，穿的虽不是戎衣，毫不妨碍他进退矫健，虎虎生风。

        曹操退回案后，与周澈一并观看孙坚剑舞，喝彩鼓掌，拍手叫好。

        曹操多才多艺，不止雅擅诗，而且少好音乐，通晓音律，见孙坚剑舞猛锐，想起了舞阳城南的那一战，豪气大发，令堂下女乐拿来乐器。女乐俯身屈膝，捧琴而，曹操摇手说道：“司马剑舞慷慨，乃是豪杰，岂可以君子之琴伴之？拿胡笳来。”

        胡笳来自匈奴，原是在战阵的，其音深沉苍凉，正合孙坚慷慨的剑舞。女乐奉胡笳，曹操放於嘴边，仰首吹奏。

        适才女乐琴瑟歌舞，虽非靡靡之音，亦有胭脂气，此时孙坚矫捷剑舞，曹操吹起胡笳，堂剑光如雪，笳声苍凉，慷慨雄豪，一扫方才的胭脂温婉，使周澈如又置身沙场。这样的笳声剑舞远刚才的乐舞更适合堂三人。孙坚睥睨舞剑，曹操仰吹胡笳。

        饮酒至今，周澈已半醉，观他俩一吹胡笳、一舞剑，烛影月光，剑声笳音，不禁忆及前世所知之曹操、孙坚的事迹，又想到几年后将天下大乱、群雄并起。借助酒力，慷慨豪气从他的胸喷涌而出，受这两个不拘礼的通脱之人的影响，不再端正地跪坐在榻，倚案击膝，随着乐声、剑舞，起歌曰：“壮士何慷慨，男儿重横行。司马舞剑兮都尉吹笳，聚於今宵兮欢乐极，欢乐极兮哀情多，少壮几时兮奈老何！少壮几何兮”

        这首歌是早年他为东乡乡长时，姜枫、韦强、庆锋等人去他家饮酒，诸人在酒后所歌。周澈改了几个字，颇合今宵宴席。

        歌声，周澈想起了那一个夜晚，他亲下厨炒菜，韦强、庆锋给他帮手，席醉酣，黄叙舞剑，诸人作歌。往事不可追，逝者已去，而英雄在将来。他放下对往事的追思，放声而歌，相伴曹操的笳声，孙坚的剑舞。

        今夜良宵，再聚不知何时了，今夜三人欢聚一堂，再过几年后却又不知三人会是怎样的关系？

        次日，随着战斗的胜利，朱儁、皇甫嵩、周澈、曹操四路兵马会合，王允也顺利进入阳翟接任豫州刺史。

        在去迎接王允的路，周澈碰见了决曹掾郭俊、贼曹掾杜佑，他们也看到周澈，打了个招呼，走到一块儿，齐往府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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