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凤择良木 (2 / 3)
        “我看曲门主把过往的旧事记得历历在目，如何到了凤凰身上，又成了需要点时间？”顾长明不给他敷衍的机会，“曲门主，我要问的这些只是想问凤凰治好旧疾，你也算抚养她一场，难道想看着她一病不起嘛！”

        “我们找地方坐下！”曲景山见他固执，知道拗不过他，只得胡乱的往前一指道，“那里有个茶馆，坐下来让我缓口气行不行，顾大公！”

        “可行，我做东。”顾长明有意无意的瞥一眼曲景山的腹部，“曲门主怕是有些时间没吃饱喝足了，茶馆不如酒楼，前面的珍香阁做的是地道开封菜，曲门主意下如何？”

        曲景山一脸别扭，胡乱点几下头，见他主动在前面带路，忽然问道：“你既然确认我的身份，为何不抓我？”

        “我一不是官，二不是捕快衙役，没有抓人的权利。更何况齐坤门这些年经营有善，上下关节打通，案不少却没有被牵扯在内。我想应该是朝中有人好办事的成果。”顾长明把预先猜测的全给他抖落出来，“而且这位相辅相成之人，来头不，胆也够大。或许我可以再多猜猜具体是哪一位大人？”

        曲景山一听他开口简直害怕，这人和传言中的一样。据到了案发现场，不用看到疑犯，也能够绘制出疑犯的特征要害，十拿九稳，名声在外。凤凰和这么个人日久相处，对齐坤门今后的发展可谓大为不利。

        他本来是想从中拆散，不曾想那一位不如把凤凰留在顾长明的身边。曲景山没想明白其中的纠葛，就当是给对方一个面，才勉为其难的答应。等到他后悔了，白养了这些年的凤凰，飞走就要飞走了，派人出来抓她回去，才发现凤择良木而息，一旦放飞出去再也要不回来了。

        “我想起来一点关键的。”曲景山连忙用顾长明想听的话把话题转回来，“凤凰从楼梯上摔下来，后脑壳着地，要旧疾所在，想必也是这个位置了。”

        “你掳走她只是为了讨别人的欢心，你想过她双亲会难过伤心成什么样。而你却又不照顾好她，什么是她的师父，便是严师在侧，也绝对不会是她见到你的反应。”顾长明非常不喜欢这个人，太过于任性又极其自私，甚至没有意识到自己犯的错，对无辜之人伤害有多大。

        “我也不想那个人熬不过一年就死的。她若是好好健在，一定会把凤凰细心照顾到长大的，我一个大男人又没有成亲生过，能带她到眼下这般，也不算太糟糕了。”曲景山扫一眼桌上，各色冷菜，鲜果先摆了半桌。

        “当时大夫有没有什么？”顾长明按住他蠢蠢欲动的筷，“劳烦曲门主再多想一下。”

        “大夫她要是醒转过来不曾头晕要吐，问题不会太大。我也陪着她在客栈住了一段时间，等她完全好了才重新启程的，没有虐待过她，也没有打骂过她。”到最后半句，曲景山有些心虚，虽然他没有出手，凤凰幼时多次被他关在黑屋中反省。他嫌孩哭闹烦心，不顺心的时候，把人往黑漆漆的屋中一锁，也不管她在里面哭得嗓破裂干哑。

        从几时起，凤凰及时被关在黑屋中，甚至与数条恶犬一起被关，也不会发出半点声响。等他开门进去看的时候，她总能找到高处的平安点，单脚蹲在上面，冷冷的看着地上对准她嚎叫的犬只。

        顾长明看人的表情最准，曲景山又是情绪外露的性。这会儿怕是想到对不住凤凰的往事，曲景山的神情有些尴尬又有些动容。他不愿意再去细问这些，反正凤凰以后都会留在他的身边，和齐坤门再无任何的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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