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山外有山 (3 / 3)
        他边话，目光却扫过了凤凰那个亲昵的姿势，口中啧啧做声。凤凰猛地把双手收回，藏在背后，佯装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

        不等戴果再两句逗弄的话，柳竹雪从身后拧了一下他的手臂，不许他。没见到顾长明方才紧张成那样，扑出去的时候，比那开弓的长箭更快。瞧着架势，肯定是没有追到人，凤凰在好声好气的安慰呢，哪里由得果来横插一脚破坏。

        凤凰绯红的脸颊明了一切，顾长明阴郁不解的心情在看见那一抹蔷薇色时，仿佛透出一口幽幽的叹息，重新又振作起来：“没追到人，我们出来的时候，连人影都没有见到。”

        “要是凤凰在门外拍球，你冲出几道院门，怕是一样抓不住的。”戴果嘴上没讨得便宜，换过手来在顾长明的肩膀上用力拍了两下，“这样一想都通透了，轻功好的人多着呢。再了，人家本来没打算等你追上来，把球一扔跑就跑。而且算出你还要耽搁时间，停下脚来捡拾这么个玩意。”

        戴果把球又从凤凰手中抓过来：“这一来一去耽误的时间，该跑的绝对早没人影了。”

        顾长明盯着球看：“如果我没有停下来捡拾球的话，或许还有一线机会。”

        “当然，当然还有一线机会。”戴果做了个夸张的笑脸，“偏偏人家什么都给你算好了，不是吗？”

        “都算好了我的每一步，此人专攻人心。”顾长明见果的手臂一抖，把球投掷过来，正好落在他怀里，也算是完璧归赵了。

        “只能山外有山，人外有人。”戴果特别老气横秋的口气，“随便他怎么拍球，唱什么乱七八糟的歌，你权当是没听见，才是不中计，才是让他白费力气。”

        顾长明被这一句话逗得乐起来：“以后听到拍球声也不理不睬的？”

        “拜托，大街巷里头，拍球的孩无数，要是今后听到一次追过去一次，那不是查案了，那是病，要吃药的病。”戴果得一本正经的，“我们连棺材都睡过了，你还有什么是想不明白的。”

        “我的确没有你想得明白通透，要多谢你今天一番提点，让我茅塞顿开。”顾长明听得果的话糙理不糙，居然句句在理上。对方看起来就是针对他，让他从一开始的不曾察觉，到步步生疑。

        按着果所言，听到只当不听到，见到只当不见到。到时候着急的应该不再是他，至少不是他单方面的焦躁不安，这个办法实在！

        “竹雪，竹雪是你吗？你怎么会在在这里？”对面店铺中走出来一个年轻人，视线停留在柳竹雪脸上，失态的喊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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