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该知进退 (1 / 3)
        凤凰着迷的看着与平日温文形象截然不同的顾长明，似乎有什么被她一手打破因此改变了。

        “我不想再见到你，特别是在顾家门口。”顾长明给她留了三分颜面，还是因为他素来以妇孺为先的礼数，要不然一掌劈过去，管她是谁。“相同的话，我只一次。”

        正当他要拂袖而去，凤凰在身后唤了一声：“你不想知道我在你身上落的是什么粉，什么印记，有没有毒，怎么解开吗？”

        顾长明又深吸一口气，强按住汹涌的怒气：“雕虫技也敢班门弄斧，信不信我把你家门派在开封府的眼线尽数拔去，让你们以后都找不得营生。”

        凤凰知道他是动了真怒，心口有些委屈的，她是贼却也不是十分坏的。明明在曲阳县的时候，顾长明还能够给她好脸色，现今一碰面像是新仇旧恨揉在了一起。她试探着问道：“顾公，你其实不是气我的出现，而是在我面前才能够动怒，对不对？”

        顾长明的身形一晃，手指扣住凤凰的右边肩膀，微微加三成力，凤凰已经疼得龇牙咧嘴的：“你以为自己轻功很好，就可以在我面前放肆了？”

        “我从来都是顾公的手下败将啊，除了那一次。”凤凰故意侧过头露出半边脖颈，正是顾长明被她下了特殊印记的位置，“如果我涂的是毒药，顾公会不会察觉到呢？”

        顾长明最近看惯了柳竹雪那种温柔贤淑的模样，对凤凰这种随时能豁出去的姑娘，多少有些不习惯。凤凰当时为了阻止同门陷害孙友祥，不惜搭上了自己的半条命。顾长明一想到这些，头更疼了，将手放开挥了挥：“不和你计较这些，你走吧。”

        “我能不走吗？”凤凰眨巴眨巴眼睛，“我可以用你想要的东西和你交换，你们三个人在一起玩得这么好，也捎带着我一个。再了，柳姑娘家里头最近出了这么多事，你们两个大男人不方便开口安慰，包在我身上如何？”

        顾长明没想到她如此大胆，敢用双手来抓他的衣袖，正要抽回来，凤凰的纤腰一扭，转个半圈，两人差点眼对眼鼻对鼻。

        “你们两个唱的是哪出戏？”戴果出来正好见到暧昧的一幕，眼睛眯了下，连忙让开身方便身后的柳竹雪看得更清楚些。

        柳竹雪才是真正措手不及的那个，轻呼一声掉头就跑。她一跑，戴果跟着追上去。留下两个什么都没做的人，你看着我，我看着你。

        凤凰忽然对着顾长明的脖吹了口气：“就是这样，那是师门独有的粉尘，一吹就会落下生根，水洗不去。我这么做没有恶意的，你相信我。”

        顾长明连退了三步，确认站在安全的位置后冷冷看着她：“葫芦帮了我些忙，我要是此时赶你走，更显得我不近人情了。”

        “那就是可以收留我了，可以把我留在你身边了对不对？”凤凰得意忘形又错话，见顾长明如玉的脸颊划过一丝不自然的红晕。她揉了揉鼻尖，讪讪地笑：“我没有胆敢对你做什么的，也不会对他们两个做什么，我只是想和你们在一起。”

        顾长明拂袖走在前头：“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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