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14章 五成 (2 / 2)
        “过去三百年里，你都和他同进同退？”

        “是。”

        宁小闲眼珠子一转：“也同居？”

        “对。”

        显然月娥分不清同居和同住区别，才能回答得这样坦然。

        宁小闲笑得意味深长：“有趣，你和言先生是什么关系？”

        “什么关系？”月娥好似听不太明白。

        “男女之间同住同行数百年，一般来说惟有夫妻、道侣方能这般。不ｄｕ是人类和妖怪，野ｓｈｏｕ也莫不如此。”宁小闲饶富兴致将她从头打量到脚，“你和言先生可是道侣？”

        要结成夫妻和道侣，可是需要某些仪式的，这一点月娥倒是很清楚。她同样明白，那意味着男女之间要发生一些最亲密的接触。所以她很干脆地摇头：“不是。”

        这回答不出宁小闲所料，她偏头看着眼前这ｙａｎ绝一方，却也冰冷如霜的女子：“那么，言先生怎么想？”

        月娥似是被问得怔住，眼里闪过一丝ｍｉ茫：“他，怎么想？”

        宁小闲笑了：“能陪伴你三百余年，言先生真是好脾气。”言罢不再说话。

        月娥也没有追问，只是目光转动，偶有所SI。

        这是宁小闲今天第二次从她脸上望见了明显的ｑｉｎｇ绪。有趣得紧，月娥身上似乎了越来越多的人ｘｉｎｇ，不知是否言先生耳濡目染之功。

        这对宁小闲来说，当然是件好事。月娥越像人，当然就越容易拥有人类的弱点。以宁小闲洞察人心的本事，也就越容易和她打交道、ｔａｏ消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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