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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弄如何 (2 / 2)
          

          双喜靠在南宫宝肩上,久久不愿离开,南宫宝推在她,说:“没事了,你不用害怕。”双喜问:“她是谁,怎么这么凶呢?”南宫宝说:“她叫

          他跳上船,解下绳索,划着船向阳花江中间去了,不时还回头向双喜摇手再见。他和奶想试试铜面人教的那种以气推船的方法。这回他学乖了,不再用猛力,而是小心的用力,控制好方向和平衡,这才慢慢的驶快。但没一会儿他便觉得功力不续,有些累,倒在船上休息,心中暗想:这使气推舟,如此的消耗功力,那铜面人竟能逆水而行那么远,那他的武功不是高得吓人?也许我的方法不对。这样想着,休息了一会儿,灰复了点力气后便再试,这回他不断的试着用力的方向,用力的深度,发觉的确有些角度比较省力。虽说省力,但也只相对而言,比用桨划虽快了一点,但不知比桨费力多少。

          就这样休息一会儿玩一会儿,很快天便黑了下来,他要等那铜面人的出现。

          陈英自见了双喜卖艺之后便迅速回家去见母亲。陈思兰正为南宫宝的事伤心不已,见他回来便问:“你发现什么没有?”陈英说:“我怀疑他是欢乐儿的弟子。”陈思兰问:“为什么?”陈英说:“小三跑了之后,遇到了王道人和

          待陈思兰赶到望江楼时,南宫宝正在江上行舟,她只找到了双喜。双喜见她来了,不冷不热的问:“陈夫人,你找谁啊?”陈思兰问:“小三呢?”双喜说:“他已经走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陈思兰说:“双喜,是不是我在什么地方对你不好呀?”双喜听了心头一软,说:“夫人对我很好,象我亲娘一样,但你对小三不也很好吗?为什么让他气跑了?”陈思兰知与她说不明白,便问:“你可知道他的身世?”双喜摇摇头说:“我见到他时他正在讨饭,一下子打死了两个坏蛋。正在我们没有钱时又掏出

          陈思兰出去,又去找

          看着手中的一锭银子,想了想,她又来到双喜房间,双喜正在数着自己的铜板,见陈思兰进来,只微微停了一下,便继续数下去。陈思兰走过去,拉住双喜的手,说:“双喜,跟我一起回去吧。”双喜说:“谢谢夫人的好意,但我现在还没有决定,如果小三回去,我也回去。”陈思兰问:“难道你非要与他在一起吗?”双喜说:“不一定。”陈思兰将银子放在她的手中,转身出去了。双喜看着那锭银子,轻轻的将它放在桌上,将自己的钱袋收起来。

          陈思兰住到楼上的房子里,房子的窗口正对着长江,她看着江上来往的船只,一直到天黑,外面什么也看不见。

          南宫宝将船驶向下游,静静的坐在船上,看着夜色慢慢降临,风轻轻的吹着,感觉不错,他只盼着今晚风不要停下来才好。坐着不知不觉睡着了。忽然,他被琴声惊醒,一下子坐起来,看见有一只船朝这边过来,他立刻转过船头,待这船从身边过去,迅速的挂起帆来,直追而上。琴声停下来,铜面人的船也快了。南宫宝将自己的帆再升高拉紧,乘风破浪,直追而去。但前面的船越来越远,南宫宝只恨不得自己的船能飞起来。不久,铜面人的船便从他的视野中消失。他手把着舵,只恨得咬牙。

          他忽然想到一个方法,用脚把着舵,手搭船舷,运力推舟,果然船速加快了一些,可此时船已经很不平衡了,两边晃动,可他已顾不了那么多,只想着追上铜面人。不久,他真的见到前面的船,而且两船的距离在靠近。正在他高光之时,一个浪打来,船一下子失控,直向岸上冲去,一下子冲上了沙滩上,南宫宝见了,忙一下子跃下来,回头一看,船在沙滩上平平的停着,船帆还在迎风招展。

          不一会儿,铜面人也将船驶过到,看看南宫宝,双看看他的船,说:“你的船很快。”南宫宝问:“为什么我用力驱舟,只一会儿便累了,而你能一直行那么远?”铜面人说:“你力小,且没有耐力,也许不久后,你也会象我一样。”南宫宝说:“我看你好象快亿了天下第一高手了,为什么每天夜里还要推着船走那么远?”铜面人说:“不久后,我便会向天下高手挑战。”南宫宝说:“也许无人应战。没有人是你的对手。”铜面人说:“但有一个人却值得让我一战。”南宫宝问:“是谁?”铜面人说:“欢乐儿。你可知道惊天一剑,那本书是我带来的,我要让人练会这一招,我再将它破解。”南宫宝说:“恐怕没有多少人能看懂这一招,更没有多少人能练会这一招。”铜面人说:“只要一个人就够了。”南宫宝说:“你给我讲一讲,也许我能练成。”铜面人摇头说:“你体质太差,而且武功怎么能讲出来呢?只有自己体会。”南宫宝问:“那你将那一招写出来干什么?”铜面人道:“只为给别人一点启示。”南宫宝说:“那你多给我一点启示吧。”铜面人不语,抓起剑,反身画了一道弧,剑气所及,江水凶涌,激起丈多高的浪花,让南宫宝一下子看呆了,心说:“娘啊,这是人的能力吗?”回过神来,见铜面人要离去,忙问:“如此之力,如何得来?”铜面人说:“忍。”话音一落,他的船嗖的一下冲出去了。南宫宝还想问一问那书中的毒是怎么一回事,但铜面人已经远去了,他想起铜面人刚才的一招,威力确实惊人,大概也只有欢乐儿才能接得住,但现在欢乐儿没有出来,谁能接他一招?

          南宫宝用手虚晃一下,又想:大概一个人从娘胎中开始练力也难有这么大的威力。“忍?难道力量是忍出来的吗?南宫宝摇摇头,将船推入水中,借风力往下而去,但没走多远,便觉得脚下有些湿,底头一看,船漏水了,他吓了一跳,忙收帆将船靠岸,心中直骂这破船,但干着急也没有办法,坐沙地上坐了一会儿,便选了一个高地,挖一个坑将自己埋起来。吸着夜色江边新鲜的空气,真气在体内急速的运行着,便觉得经脉有些肿痛,全身难受,象透不过气来的样子,他知道情形不很对劲,只好收功,不敢再练下去。过了好一会儿,这肿痛的感觉才消失,他又开始缓缓的运功,全身肿痛又开始了,但没有刚才的厉害,他不知道这算不算忍,但一会儿,难受加深,担心走火入魔,只好放弃,爬出沙坑,将沙坑填平,也不拍身上的沙,便躺在沙滩上。

          待他再睁开眼时,开已亮了,拍干净身上的沙子,双记起船已破,忙翻过船来察看,见船底已经裂开了一条小缝,再看别的地方,没有发现什么问题,便在船桨上削下一小根木条塞住裂缝,再推船入水,此时风已停,怕船再漏水,便用功力崔船快行,但没行多远,水便流了进去,没办法,他只好弃了船,从岸上步行回望江楼。

          一直到太阳出来老高,他才回到望江楼,母亲已经在门口等着。南宫宝一见她,张了张嘴,想叫一声娘,但终久没有叫出来。陈思兰说:“小三,你可回来了,你可知道,我等你一天了。”南宫宝尽量用平淡的语气问:“找我有事吗?”陈思兰问:“我们可以好好的淡淡吗?”南宫宝没答,进了大厅,直走到双喜的房门口,敲了敲门,没人应,他轻轻一推,门开了,房中没人,但桌上放着一锭银子,正是陈思兰塞给她的。南宫宝暗觉不妙,一回身,陈思兰问:“怎么了?”南宫宝说:“双喜不见了,这锭银子是怎么回事?”陈思兰说:“是我昨天给她的,当时还好好的,怎么——”南宫宝抓起银子,使劲的向地上一摔,叫道:“谁要你的银子,就算饿死也不要你的银子。”说完便冲了出去。陈思兰一脸的伤心,忍不住掉下泪来。

          南宫宝跑了出去,但没几步又回来了,看到母亲如此的伤心,他也很心痛,轻轻的跪到母亲的面前,说:“娘,我错了,不该向你发火。”陈思兰忙伸手拉他起来,正准备将他拉入怀中,但南宫宝闪开了,说:“双喜走了,不知道为什么,但我要去找她,她一个人很危险。”说完便真的走了。陈思兰在后面喊道:“不如我叫大哥为你找一找。”南宫宝说:“不必了,我一个人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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