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八章送你去彼岸 (5 / 11)
        黑袍圣元子看着这根黑线消弭天地，怔怔出神道：“他的修行路，若有这道因果缠绕，十死而无生。”

        接着黑袍老人满意点了点头。

        “前人栽荫，后人乘凉。我这辈子没有做什么好事，痴念太深，如今也算是因果得报。青莲秃驴说得有道理，种因果，得因果。”圣元子看着那只小舟上的白发人，轻声道：“他们都走了。如今轮到我了吗？”

        小舟上的白发人沉默不出声，看着这位风烛残年的黑袍老人。

        圣元子揉了揉自己苍老的面颊，怔怔片刻，突然开口道：“我问你几件事。”

        白发人安安静静看着这位黑袍老人。

        黑袍圣元子点指着天地最远边，颤声道：“那边是彼岸？待会就要去彼岸了。对吗？”

        白发人沉默片刻，终究是点了点头。

        黑袍圣元子笑了笑，道：“这样啊。”

        “青莲老秃驴，齐魔头，这些人都在那里吧。”黑袍圣元子唇角勾起抹难以回味的笑意，苦涩道：“真不想再见到这些人。”

        这位老人摇了摇头，声音突然苍老了许多。

        “入江湖催人老。算算，居然过了这么多年。”

        他扣指细算，喃喃说与自己听。

        “十岁那年，初见于她，惊为天人。只敢远观，不敢亵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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