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八章小人物的悲歌（中） (6 / 10)
        她认真开口：“齐梁天阙，大内七组。可以战死，不可苟活。”

        袁忠诚看着这道披红胜雪的女子笑意浅淡，眉尖含煞，突然沉默下来。

        他想不明白，这个女人为什么要出现？

        他更想不明白，这个女人境界不过只有六品，为什么站在自己等人面前居然丝毫不惧？

        “你为什么不跪下？”袁忠诚眯起眼，“兴许跪下来，就会饶了你们条命。”

        卫红妆面无表情戏谑开口：“你难道是蠢驴？兴许跪下来，会不那么蠢？”

        袁忠诚沉默了。

        “我原以为。”袁忠诚淡淡瞥了眼趴伏在屋檐上的男人，自嘲笑了笑，“蝼蚁就是蝼蚁，再怎么样，都不会有区别，遇到强大者，无非就是跪下，亦或是战战兢兢不敢动弹。没想到蝼蚁也有独特的只。”

        卫红妆深呼吸口气，笑了。

        袁忠诚看着这个女人伸出根手指，点着自己：“我原以为，北魏的大人物杀伐果断，不会笨得像是头蠢驴。没想到，你真的像是头蠢驴。”

        袁忠诚拦下意欲出手的徐至柔桓图穷。

        他试探性看了眼西关王爷。

        那位王爷正在逗弄着怀中襁褓的小女孩。

        他呼出口气，问出了自己想不通的那个问题：“你，难道不怕死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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