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变迁（中） (5 / 8)
        程岫说：“你一定打了过量的催ｓｈｕ剂。”

        曹琋：“……”

        曹启智面ｓｅ一整，说：“有人请求通讯。”

        程岫拒绝噪音污染：“千万不要接通蛟龙竞技场的机甲。”他不想再听整个大礼堂聚众聊天的声音。

        曹启智抬起头，看着一直停留在高空的另一艘星舰：“是‘假星空天使’的星舰。”

        曹琋说：“关掉视频，接进来。”

        屏幕很快出现了通讯方块，付晨曦的脸出现在正中。

        ……

        离开蛟龙指挥室的时候，付晨曦还深陷焦躁，如今已焕然一新，整个人洋溢着对胜利志在必得的信心，恢复了ＺＨＡＮ前的从容。

        “是曹琋吗？”他坐在舰长指挥座上，眼睛锐利地真视前方。

        尽管知道这边的视频传输被切断了，他的目光却还是给人一种正在望着你的错觉。

        曹琋微笑道：“付先生运筹帷幄，旗开得胜只是时间问题。我的任务完成，留下来反倒碍手碍脚，是时候功成身退了。”

        付晨曦笑着点了点头：“当然。我护送你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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