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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六章
        “暗影,近来北临可有要事发生?”韫彧之抬起头,对身边的暗影问道。

        暗影看着自己的主子,不由得有些感慨。自栖梧宫中那位去了这一月有余,主子他便仿若变了一个人似的,如今日日都是阴沉着脸,这长生殿中的宫人们隔三差五被打板子已然成了常tai。且主子如今一心扑在guo事上,想方设法地寻找苏相的死穴,恨不得一天只睡一两个时辰。虽说主子如今的生活与以往大大不同,但终究也算是逐渐步回正gui。今日,被安cha在北临的眼线传回了书信,这书信最终到了他的手上。信上nei容如下:冬至那日,晏殊言在北临帝京现身,在刑台上救走晏铭。如今,她被临丰帝关押在天牢之中,还不曾发落。

        SI及此,暗影偏头望着站在龙案一旁的拓跋铮,眼中有一丝质疑之se。当时,陛下陷入晕厥之中,栖梧宫那位的身后事都是由拓跋铮他一人打点的。本是死了的晏殊言,如今却又在北临现身,如此想来,那晏殊言根本就是诈死,而后在拓跋铮的协助之下顺利地离开南韫,回到了北临。暗影还在心中想着此事,便听得韫彧之有些不耐地催促着,他这才回过神来,急忙出声答道:“回主子,北临近来并无大事发生,倒是风平浪静。”

        拓跋铮闻言,偏头看着暗影,两人的视线交织在一chu,虽是不曾说出一个字,但两人已互通心意,暗影不动声se地点点头。只要主子一yu见那晏殊言,他便优柔gua断起来,再无往日的果断与理智。如今,他与拓跋铮的想法相同,再也不会让那晏殊言有机会来搅乱主子的心!

        ……

        “陛下,太子殿下他现下还在yu清殿外跪着,不知……”临丰帝身边的太监总管低声说道。

        闻言,临丰帝气得将手中的雪lang毫笔丢在了地上,咬牙切齿地说道:“这个逆子!”这晏殊言究竟是给他灌下了什么mi魂汤?才会使得他变成这般,不听自己的话了!“既然他要跪,那便让他跪着吧!他素来养尊chu优,朕倒不信了,他会一直在外面跪着!”临丰帝冷哼一声,便又继续埋头批阅着奏折。

        “陛下,这殿外风雪较昨日更甚,便是奴才这些糙人们,也经不住此等严寒,更是不愿在殿外多待片刻。太子殿下他自昨ye便在殿外跪着了,如今算起来,殿下已跪了七八个时辰了,若是因此冻坏了身子,更是得不偿失。”太监总管有些不忍地开口为临钰求着qing。

        “你胆敢再在朕的面前多说一个字,信不信朕让你也出去跪着?”临丰帝闻言,更是愠怒,开口斥责道。

        那太监总管闻言,不敢再做声。一殿寂静,惟有殿外风雪依旧,偶尔传来枯枝被雪压断的声响。yu清殿nei的火炭烧得极旺,这才使人有了一丝暖意。临丰帝皱着眉头,只觉得心烦意乱,龙案上的那一堆奏折,他也没了心SI再看。

        “启禀陛下,太子殿下他晕过去了!”殿外,传来宫人的惊呼声。

        临丰帝闻言,那眉头皱得更是厉害,只是面上却依旧还装着一副不在乎的模样:“既是晕了过去,那便将他送回东宫,莫要来搅了朕的清净!”临丰帝听着殿外的宫人唤来辇轿,将临钰送走了,心下才微微舒了一口气。

        “启禀陛下,皇后娘娘听闻了太子殿下晕倒在yu清宫外的消息,去东宫探望太子殿下后,便匆匆来了此chu。如今,皇后娘娘正在殿外候着。”一个小太监匆匆跑进殿来禀报道。

        临丰帝闻言,停下手上的动作,将笔放下,这才默许地点点头,而后,一人携着风雪走了进殿来。

        “陛下,”皇后娘娘站在龙案前,对临丰帝微微行礼,“臣妾冒mei前来,可是扰了陛下的清净?”

        “皇后这是哪里的话?这严冬之中,各宫嫔妃都在各自的殿里呆着,也便只有皇后,还惦记着朕,不畏风雪,来这yu清宫看朕。”临丰帝装作不知皇后的来意,笑着说道。

        “陛下又岂会不知臣妾来此的目的?”皇后闻言,轻笑着说道,“臣妾这辈子,在这后宫之中举步维艰,但也还不曾求过陛下何事。如今,臣妾有一事相求,还请陛下看在臣妾与你夫妻多年的qing意上,允了臣妾。”

        临丰帝看着自己眼前这个端庄贤淑的结发妻子,好半晌也不曾开口。当年,他只是一个皇子,连储君也不是。辜家富甲天下,而辜家唯一的女儿心仪于她,为了得到辜家的财力支持以巩固自己的地位,他娶她为妃。只是后来,为了得到朝臣的支持,他又陆陆续续娶了好几位侧妃,苏家便是其中之一。如今,苏相权势滔天,日益生出异心,而她辜家,却在扶持着自己登上皇位后,就此隐退,不再过问朝中之事。为防外戚专权,他才会放心地让这辜家的女儿坐上后位,而她的儿子,便也成为了北临的储君。

        他娶她时,她不知他有做帝王的野心,他骗她一生一世一双人,她信了。然后看着他娶了一个又一个侧妃,最终登上皇位,而后又不断充盈后宫,渐渐的,将她抛之脑后。此番想来,临丰帝觉得自己的确是有愧于她。如今,她既是提起了此事,他若是不应允她的请求,倒真显得他是一个无qing无义之人。

        “你所求之事,我允了,”临丰帝自龙椅上站起身来,看着辜后,出声说道,“来人呐,备辇,朕要去东宫!”

        自那日起,那唤作相SI的宫婢日日都会来这天牢之中,为晏殊言送些药膳与吃食来。晏殊言在天牢中的生活也愈来愈好,chuang榻锦被等yu寒之物更是一应俱全,只是,越是如此,她心下反倒升起了一丝不详的预感。

        这日,相SI又来这天牢中为晏殊言送药,是好些补身子的药,而临钰,已经有好些日子不曾来天牢看她了,这让晏殊言心中升起一丝不安。她喝掉药膳后,将碗递给相SI,问她道:“临钰他近来可是有要事脱不了身?”

        相SI闻言,低着头,答道:“回姑娘的话,太子殿下的事,相SI不知。”

        晏殊言身子已经大好,但她心中那不详的预感却是只增不减,日日蚕食着她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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