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正义 (2 / 5)
        罗毅脸色严峻，他酝酿会儿后，忽然苦笑道：“楚凌，这几年你的变化真快。成长的速度让我们都觉得不可思议。我记得我还是五年前，在狼牙特种部队见过你。那时候你是优秀特种战士，而今天，你却已是开山立派的宗师人物，整个大楚门都以你马首是瞻。世事无常，果然是代新人换旧人！”

        “首长您过奖了！”楚凌礼貌客气的道，既不亲近，也不疏远。

        罗毅向来是说不二的人物，也从来不会去拍任何人的马屁。但这次却是难得的对楚凌恭维下。不过楚凌这幅模样，却是油盐不进，倒让罗毅有些为难。

        “楚凌，我们开门见山吧！”罗毅沉默良久后，道。

        楚凌并不意外，淡淡道：“首长请说。”

        罗毅深吸口气，道：“我知道，我那个畜牲儿子确实是该千刀万剐。楚凌，你有所不知。飞扬这个小畜生如今成这个模样，其中也有我的过错。我早年荒唐，害得**喝药自杀。也因此，这孩子恨上了我，用放纵的方式来报复我。但是这孩子本性是不坏的，他是走错了道。楚凌，我希望你能看在我的面子上，给他条活路。”

        楚凌面色淡漠，道：“首长，我是尊敬您的。不然也不会坐在这儿来跟您聊。您很宝贝您的儿子，但是人同此心，您有没有站在那个小女孩付洁家的角度上来想。还有另外三个小女孩的处境，他们也是爹生娘养的。她们没有犯错，便遭此厄运。您的儿子犯下大错，有什么资格来谈宽恕。”说到后来，语音显得凌厉。

        顿了顿，楚凌话锋转，道：“罗首长，付洁家的惨剧，不需要调查我也清楚。恐怕罗飞扬闯下大祸，而这个尾巴是您收的。也就是说，付洁家是您害死的。若按我的本意，您也在我所猎杀的范围之内。不过人生在世，总不可能完全超脱社会的规则。您贵为上将，我也不好做的太过。”

        楚凌的话语冷冷的，其中自有寒意。

        罗毅眼中阴晴不定，打量着楚凌。楚凌也看向罗毅，并无任何惧色。相反，楚凌的镇定，气势，让罗毅越发觉得楚凌深不可测。

        罗毅心中辗转多思，他清楚的知道自己不是楚凌的对手。再则，就算去邀请些高手过来，也只会把事情闹的更僵。罗毅微微叹息，随即面向楚凌道：“楚凌，千错万错，都在我教子无方上。我只有这么个儿子，也是我对不起他。大错已经铸成，就算你杀了飞扬，也挽回不了什么。如果你定要追究，那么我这条命拿来抵我儿子的命，如何？”

        楚凌不置可否笑，又沉默瞬，随后道：“我直在想，京城的红色子弟，都是爱惜羽毛之辈。怎么就突然出了个罗飞扬，现在看到您对他的溺爱，我多少有些明白了。罗首长，我说的不客气点，罗飞扬有今天，是您手害的。”

        “对！”罗毅道：“我现在也知道了。所以我想用我的命来弥补我的过错。飞扬还是个孩子，我希望你能给他条活路。我也会对其余三家受害的孩子做出丰厚的补偿。楚凌，你要杀人解气，就杀我这个教子无方的父亲。事情已经发生了，杀了飞扬，也解决不了任何苦难。楚凌，退步，海阔天空。”

        “哈哈……”楚凌笑了，道：“罗毅！”他不再喊首长，只因为心中的愤怒。“你说我要杀人解气？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伤的不是我的家人，与我有甚仇恨？我何须解气？如果你要问我为什么？那么我可以矫情的告诉你，我为了正义，公理。我为了这世间的人性！”语气掷地有声，凛然不可侵犯。

        正义，公理！当楚凌说出这四个字时，罗毅的感觉非常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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