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10师父秦夜白 (2 / 2)
        北棠枢喝了酒，又不用灵力化开，脸色微红，看上去跟醉了没两样：“当他得知你重生的时候，他第一时间找到了你，把你养在身边，可能就是因为，那个时候的你，跟前世的紫凰女君是一样的吧？”

        紫月不想相信地问：“师兄，你是说他念旧？”

        “又或者……他早就知道自己会陨落，但又贪恋着什么，想跟你建立一段时间的感情，以获得某种满足吧？”

        紫月不能理解：“那可真是很矛盾。”

        北棠枢说道：“是啊，师父本身就是个矛盾的人。除了在那件事上，其他时候，他都是做好了自己该做的，没有缺点，没有行差踏错。最终黑化的他，也许已经不是他了吧？也许……并不是他本身想要。我是指，可能当时他被……”不服输的规则控制了。

        北棠枢欲言又止。

        紫月说：“你想说什么？”

        北棠枢叹气，抿了口酒，慢慢地说道：“我百思不得其解，直到他死后，我才终于有了点想法，也许，他其实早日解脱，死在你的手里……”

        紫月手里的红酒杯“啪”的一声掉在地上，杯子碎了一地，“真是这样？”

        北棠枢反悔道：“假的。是我想多了。”

        北棠枢叫来服务生，把桌子收拾干净。

        等服务生出去后，紫月问道：“师兄，望舒姐姐的情况怎么样？”

        提到望舒，北棠枢的表情温柔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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