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心异亦 (3 / 7)
        王光坐在屋里，正在教儿读书，两个儿下头就是他的孙，娃娃正在长牙，一张口就流口水。已经当了爹的长只好一边读书写字，一边照顾儿，时不时的给儿擦擦口水，叫他乖乖坐着不要动，认识几个字了？这个字念什么？

        次年纪不大，看上头的爹在读书，趴在桌上逗侄：“屁屁，屁屁，看这是什么？”手里拿着一只纸叠的花。长，王显一巴掌呼他头上，看儿没受影响，虎着脸对弟弟：“你的文章写好了？拿来我看！”

        王光坐在上首，就当自己听不见也看不见。

        直到外面响过钟了，屋里的人才陡然放松。

        王光放下书，对他们：“今日事毕，回去用饭吧。”

        王显带着弟弟起身长揖，“儿告退。”一抬眼，见好不容易坐了一早上的儿一摇一摆走到门槛前，脱裤，掏鸡鸡，放水。

        哗啦啦的水声击打在门前石阶上，清脆得很。

        当爹的王显瞪儿，儿看着他，看着他，尿完抖一抖才穿上裤回来，软软一揖，乖乖道歉：“孩儿无状，请爹爹责罚。”

        当叔叔的已经捂着嘴笑起来了。

        王显正要义正严辞的教儿，上首的王光：“好了，坐了一早上，也该去尿尿了。你们也快去吧。”罢，王光起身往后面去了，一边道：“我也去尿了。”

        王显见爹不见了，立刻抱起儿，轻轻拍他的屁屁：“教过多少回了，出去后在墙根尿，怎么总记不住？”旁边还有一个坏叔叔：“屁屁，我又看到你的屁屁了！”孩捂住脸藏在爹怀里，嘴角翘起，笑得咧开了。

        王显：“你别老叫这个名！叫完他更记不住了！”次，王占：“大哥，屁屁时候就这习惯，还不都是你教的？”

        王显：“我怎么知道他改不过来了！”他也很冤，“我也只那么过一回！他怎么就记得这么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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