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一章 皇榜天骄 (2 / 5)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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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六十一章 皇榜天骄 (2 / 5)
        夏寻和余悠然于岳阳皆仇,夏渊赴京时曾留一手,也是为了把余悠然的命留给夏寻来收。所谓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命债当以命来偿。然而如此孤男寡女独处一室两三时辰,期间却一路无声无息,至今也没人知道他们在小楼里头到底都干过些什么,可谓耐人寻味。还有就是那两位半路离去的冷漠人儿,他们性情相同,背景亦相同,隐藏在背后的故事可就有更多猜疑了。经各方势力多翻打听反复确认,墨闲和墨言在翰林院外道上结伴而行的三个时辰里,互相之间确实连一句话也没说过。他们唯一说的一句话是即将离去时,墨闲在小楼门前说的一句:我明日再来。

        话意含情脉脉。

        情义纵深几许。

        若无事何须再来?

        若有事何故无话?

        如此怪诞的行径,真是叫人看得云里雾里,百思不得其解。但谁都晓得,这里必然隐藏着一段故事。

        而接下来的一连四日,则更甚如斯。

        自翌日起,每日清晨,南城的大相国寺都会准时飞驰出两匹快马,或带上早食糕点、或携上午食饭菜,直奔城北翰林而去。在那住着两位女子的小楼里呆上片刻后,黑衣便会伴白袍离开,闲庭信步游走于翰林巷道之间,不言不语,不知所谓。而青衫则被留于小楼里无声无息,更无人知其所谓。

        不知所谓,非无所谓,更让人想知其所谓。

        故一时之间,闲言蜚语恰如雨后春笋,无中生有,拔地而起。生死之敌、孤男寡女、小楼之内,神算之徒,鬼谋之孙,这些敏感的词组经过不断交集与演变,实在都有隐含着太多可以推敲和琢磨的地方了。故至第五日,每日清晨由大相国寺跑出的白马便只剩下了一匹,而还有一匹则被南来的信笺儿吓得窝在庙子里,再也不敢跑那翰林院去了。

        缘,那是远在天南边的芍药小姑娘,在某位心术不正的师兄怂恿下,终于吃醋了。遂大笔一挥把稿纸化飞雪,唤青鸟携无尽闺中少女的怨怒,横跨南北四千万里,哗啦啦地…狠狠砸到了相国寺的小院子里!夏寻阅信,脸色煞白,顿时如临雷暴炼狱,旁人不知实情还以为他是中邪了。遂,连忙执笔,连哄带求,写下一封绝不再入翰林的保证书,按下手印,再命青鸟原路带回。自此,夏寻便面壁思过于厢房,连相国寺的大门也不敢再迈出一步。

        多情自古空余恨,此恨绵绵无绝期…

        可怜的人儿呀,殊不知一段可泣可叹可惜的悲情,正在萌生着根芽。你已无法阻止它随命运的脚步生长,当它真正开出花果的时候,你便只剩悔不当初。

        而夏寻的突然消沉,也确实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将许多闲言蜚语从他身上给移开了。三尺青锋着黑衣跑骏马,依旧每日都来回于翰林院与相国寺之间,依旧每日都伴一袭白袍徘徊于翰林庭院之内,重重复复不知多少轮回,却从未有人听过他们交流的一字半句,更不见有何超越常情的举。其中蹊跷虽显而易见,但是到底有啥蹊跷却无人能准确道出个所以然。故,如此离奇之事,终不得以倦乏于无知当中。随着国考临近,越来越多的考生由大唐各地汇入京都,掀起一浪接一浪的惊艳骇绝,层出不穷的新鲜事逐渐淹没了翰林院这一隅的无趣。然而,世事无常,有心栽花不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正当人们都快要忘记曾有过这么一件事情的时候,它却又伴随着一阵风浪翻腾,悄然浮出了水面,并羞答答地掀开那么一丝面纱…

        皇榜。

        按历届惯例,大唐国考前半月,京都临渊阁都会根据赴京考生的修为境界、智辩学识及其阅历编撰出名册,再拓印成榜,公布于天下,此榜便为皇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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