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发现时空悖论时，蝴蝶效应已成灾 (4 / 8)
        液态金属项链在她脖颈间缓缓流动，像在计算某种替代路径。但她摇头：“没有其他路。要么停止所有技术输出，要么等崩塌。”

        “那你让我怎么办？”陈野声音抬高，“把已经发出去的技术收回来？让医院停电？让卫星坠毁？让那些靠基因治疗活着的孩子重新等死？”

        第48章：发现时空悖论时，蝴蝶效应已成灾

        “我不知道。”她说，“但我知道如果你不停下，所有人都会死。”

        两人沉默。

        星尘的光芒越来越暗，几乎看不清轮廓。

        机械八哥一直没有再说话。它停在通风口边缘，羽毛恢复常态，眼睛不再闪烁蓝光。

        十分钟后，主机发出警报。

        模拟程序再次运行，结果一致。误差小于0.0001%。

        “这不是预测。”苏晚晴说，“是必然。”

        陈野终于走向实验台。他坐下，右手放在青铜罗盘上。罗盘指针不动，但表面发烫。

        “我父亲参与火种计划的时候，有没有人告诉过他代价？”

        “有。”她点头，“但他选择了相信未来。”

        “所以我现在也要选？信他们会活下来，还是信他们会毁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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