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九章(逍遥如斯) (6 / 8)
        青年神情复杂地注视着两人，感知到他们命数已尽，无力回天，他想说什么，又不知该说什么。

        正在沈天昭头疼不已的时候，之前还岿然不动的岛屿突然剧烈晃动了起来。

        化身为风，竟逍遥如斯。

        三人上一次相见已是五百年前，如今已然恍若隔世，程商病态虚弱，卓不绝老态龙钟。

        当然，比起受伤失忆，他更认为这是天道所为。

        “沈，沈剑仙，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啊？我呜呜，我从小到大都很努力，我一直努力修行，起早贪黑，我，我真的很努力，我想要成为像你一样厉害的人，想要飞升问道，可是怎么会，会是假的？怎么一切都是假的了！”

        和沈天昭和白茶不同，两人在五行之内，泄露天机，尤其是天道的秘密和自.戕无异。

        “……抱歉，让你们背负了这么久，承受了这么多。”

        “……不过一切都结束了。”

        祝灵尘红着眼慌乱为他擦拭着血迹，青年虚弱地笑了笑，然后看向沈天昭轻声回答。

        “结界松动了，要是再不出去沧海横流入内，你们会被永远困在其中。”

        “在我阿姐以身助你代天的时候，我感觉到天道似乎怕你诛杀它，吸收了她的一半神魂……若是，若是你得了她全部神魂献祭，那天早就改换代了，何至今日，何至如此……”

        如今死亡对他们反倒是救赎，是解脱。

        沈天昭自认为不是个感性的人，被她们这么闹着也有些触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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