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五章(道与红尘) (12 / 17)
        谢九思既害怕白茶是下一个卫芳洲，又因为对方心中也有道，他又不可避免把她当成那个素未谋面的人。

        “师兄，我没办法从两者之中做出选择。”

        他这么说着，脸色却苍白。

        如果真要他做出选择，昆仑哪怕有无双的剑道，他也宁愿留在万剑云宗守着山门终老。

        中了天赋的人不会说谎，她只会遵从本心。

        他可有可无，于他们，于天地。

        “这剑等你稳定下来再拔也不迟。”

        白茶还等着入坤出鞘，等了半天见它没动静。

        “算了，回答不了就不回答吧。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

        她抓着谢九思的手，神情比看到入坤时候还要激动。

        半晌，无妄试探着询问。

        “当然！”

        “我是不是不该出生？如果我不出生我母亲是不是就不会离开？父亲就不会去追她，那场天劫就不会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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