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 对决
        尼克骑着灵魂战车行驶在福林公路上，在路上他想着自己对于之前在福林酒吧的觉醒感觉，他选择来哥谭教堂不仅仅是想救出贾斯丁，他更多的是出自内心深处那一丝守护的心声！

        在距离哥谭教堂不到一公里的时候，夜色如同黏稠的墨汁，紧紧地包裹着夜幕下的一切事物。这是一种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令人不自觉心生胆颤。然而，从教堂上往过看的时候，会看到一个鬼火般的巨大影子在靠近，而小丑正悠闲着打量着教堂的里的丧尸。

        只见原先地上的那些丧尸，被小丑左一个刨胸，右一个开脑的摆设在教堂的中间，而原有的那些椅子却被小丑摆设到教堂的后院。当然后院里也横七竖八的躺着一群断胳膊断腿的丧尸，除却了那些丧尸，也就别无他物。

        当尼克行驶着灵魂战车走到教堂附近时，尼克骑下了车，他静悄悄的摸向了教堂，当他通过教堂的窗台看到教堂里边的时候，正看到在这大厅里，小丑哼着一首不知名的歌调，娴熟的用着手术刀开启着左边手术台上的丧尸。

        尼克看着这血腥而怪异的环境，他看着不远处的小丑，而小丑正兴奋的看着右手手术台上的丧尸！他看着这些丧尸，有些着迷，但自己边上的另一据丧尸却突然的开始乱吼，小丑看着手里的丧尸头脑，又背对着教堂窗台，笑了笑说道：

        “怎么？来都来了！不准备进来聊聊吗”

        尼克听到小丑的话，也没多说，但他在进入教堂的时候开启了他的灵魂战士模式，像是地狱的使者从正门一步一步的走了进来，他看着这个爱丽丝和贾斯丁眼中的恶魔！他心目中的精神病！哥谭小丑！他是一个时代悲剧的缩影，而现在他却是活生生的站在尼克面前。

        “你不该出现在这里！”尼克用他那眼光看向了小丑，只见小丑的身影重合在黑暗之中，在他身边有无数的鬼影。但在瞬间，尼克又恢复了平静。

        小丑有些好奇的看着从教堂外走进来的怪人，对于他的世界来说，眼前那些丧尸反而不如现在这个浑身冒着鬼火，猩红的眼镜对视着小丑的男人有些兴趣！起码这能对话不是，你和丧尸对话，除了嗬嗬嗬的想吃人的声音，别无他想。

        “哦？！那我倒是有些兴趣了！我应该在哪里？”小丑挪瑜着看着尼克。

        “地狱！就你在哥谭犯下的罪行已经是有很多了，第一件事，当你遇到欺负你的上司时，你没有说不，你选择隐忍，但你碰到嘲讽你的地铁三贱客时，你没有忍气吞声，你选择杀人，但你不该杀人！你致此陷入了死循环；第二件是，你不该去杀你母亲，无论如何，她虽然你的身世和她有关，但你不能因为她年轻的时候犯有的罪恶去杀死他！至于说更多的，你说，我还要继续吗？”

        小丑听着尼克诉说着他的事儿，哈哈大笑起来，那阴郁的神色，另空气陷入了沉默。凝重的气息在二人面前对决。

        “有意思！有意思！我以为你是和我一样的怪胎，不想你却是为人正派的义士！哈哈哈！我以为蝙蝠侠去了之后，会很无聊，真没想到会遇到你！”

        小丑笑着，又转过头看了看手术台上的两具丧尸，但尼克却感觉到了一丝不妙，因为他知道他上了小丑的黑名单了。当他看到小丑的时候，有种感觉，像是对待深渊一样。他不由自主的想起华夏时期一部心理罪的引言，据说是尼采写的：

        当你直视深渊时，深渊也在对视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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