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夜诡影（一） (4 / 7)
        “盈利倒是不会盈利，不过我们领导也是顶着压力给我们搞了这么个小灶的福利。”赵斌往餐盘里扣了慢慢一勺红烧肉，说道：“多亏了上级领导比较关心我们这些一线的人，报备了之后给我们搞了这么个食堂，要不然天天吃外卖什么的，谁受得了。”

        我就受得了，郁诚心里想道。

        “说起来，”两人坐下之后，赵斌忽然伸过头来，压低了声音问道：“你是第五局的人吗？”

        “啊？”郁诚被这个问题搞得有点懵圈，反应了一下才回答道：“啊，我不是第五局的，我要是第五局的人，哪还用得着麻烦你。”

        “那倒也是。不过清觉他们的那个第五局还真是挺神秘的，我们一直不知道五局是干什么的，只知道他们挂靠在市局下面，不对外公开。就算是在系统内部，也只是说他们是重大案件调查的部门。”赵斌扒拉了两口饭，突然问了一个让郁诚心里一跳的问题，“你是清觉的同伴吧，做那种狩猎的朋友？”

        “你怎么知道狩猎的事的，清觉告诉你的？”听到这句话，郁诚抬头看了赵斌一眼，同时他一直在桌下的左手轻轻摸了摸桌底的灰尘，一个巴掌大的、由灰尘构成的法阵瞬间就凝聚成形，依附在了桌底。

        看着郁诚那和善中带着一丝微笑的脸，赵斌忽然感到一阵眩晕，有些像是劳累过度后的那种感觉。他喝了一口汤稍微缓了缓神，答道：“我高中的时候在清觉家里住过一段时间，大概两周，那时候他跟我提过这些事。不过我那时候以为他在给我讲鬼故事，一直都没信。”

        “那你现在就不觉得那家伙在给你讲故事了吗？”

        赵斌闻言，叹了口气，有点艰难的开口说道：“那是因为两年前，清觉突然找到我，说他和他一起狩猎的同伴闹掰了，然后还给我讲了一大堆事。我那会其实还是半信半疑，以为清觉脑子出问题了，但没多久他就被五局招去做了顾问。我一想，哪有这种招有精神障碍的人当顾问的部门，所以就有点信他当初的说法了。”

        郁诚笑了笑，继续勾引赵斌说出他知道的事，“那你也不该就这么问我吧，万一清觉真的是隐性的精神障碍患者呢？”

        “我自己私下了解了一些关于第五局的事情，但是没什么头绪。”赵斌摇了摇头，似乎想让自己的脑子清醒一点，“但越是没头绪，我就越觉得清觉说的是真的，可能这算是一种直觉吧。”

        “直觉可不能当证据，尤其是你这种职业的人，更应该拿证据说话，不是么？”

        赵斌忽然觉得自己的视线有些狭窄，又有些模糊了起来，他环顾四周，只觉得整间屋子都有些暗了下来。

        “我私下追踪了清觉的车牌，统计了他常去的地方，最后一次，我追踪到了玫香苑小区，查到了一起自杀案。”

        郁诚的脸上勾起了一抹玩味的笑容，他摸着自己的下巴，说道：“你这可算是私自**了，赵警官，你查到玫香苑之后呢？还有什么有趣的发现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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