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科学 (5 / 6)
        洛兰立刻站起身像抚慰受伤的小狗一样摸着赫尔莫的头，担心地低语：“哥哥......“

        其他人也担忧地看着赫尔莫，但全都克制着没有走上前去。

        “我没事，只是意志因为思考这个问题变得有点不稳定，没事的。”

        赫尔莫的声音又变回原样，祂抬头看着洛兰，眼眶内的血丝逐渐消退，勉强扯出一个微笑。

        听到祂这样说，几个人也松了口气，瘫倒在软椅上，眼睛闭上，稍作休息。

        半晌，奥兹睁开眼睛，重新坐起，向前伸躯，问出了祂今天对于赫尔莫的最后一个问题：“你认为，我们是谁？”

        赫尔莫眨眨眼，放弃思考，摇头说道：“我不知道。”

        “我在凡界待了十一年，但事实上，随着我对科学研究的越加深入，对于我们就越不理解。”

        “甚至，连我们的存在都是不科学的。”

        “许多物理定律在我们身上失效，许多生物学定律在我们身上出现了例外。”

        “我也不知道我们究竟从哪来，要到哪去。”

        “根据神谱，我们的祖先是在六千年前才突然出现的，但凭空出现的祂的后代却能与已经在这世界存在了数万年的人类结合。”

        “我不知道祂为什么能留下五十七个本源，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会使我们失控。”

        “我们的族人可以继承这力量，凡界的人类却不行；如果是物种的问题，我们却能与他们诞下子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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