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2 / 3)
        罗立平只好在门旁的长椅上坐下来。

        等了半晌，不见小云出来，走廊深处的另一扇门却打开了，一个年轻的姑娘从里面走出来。

        姑娘佝偻着腰从罗立平的身边走了过去。

        看着那个身影消失在他们来时的走廊里，罗立平忽然感觉到了某种不安。

        这种时候他便去摸口袋里香烟。

        罗立平把烟叼在嘴上，发现火柴盒里只剩下一根火柴了。

        点火时用力过大，那根火柴竟连腰折断，火柴梗带着火焰飞了出去……

        罗立平只好把烟卷重新放回到烟盒里。

        又过了一会，妇产科的门总算开了，小云从里面探出头来说道：“你先进来一下。”

        妇产科里除了小云，还有三个大夫，都是女的，老中轻的三个女人一齐瞪着罗立平，让他感觉有些发毛。

        最年长的大夫开口道：“你是患者的丈夫？”

        丈夫？罗立平被问得不知所措，只有回头去看小云。

        小云说：“他不是我丈夫，是我未婚夫。”

        大夫们并不关心罗立平是丈夫还是未婚夫，从抽屉里拿出一张纸摊在他的面前：“同意拿掉孩子，就在这上面签个字。带证件了吗，户口本，介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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