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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灾诱发的“揣测”
女孩母亲怏怏不乐得跑进“黑房”端起一碗鱼汤往女孩房里送去,只见女孩在床边一直哭。处事多变的母亲一下子就感觉到了女儿的不对劲,慌忙,问道:“女儿,你怎么了,你怎么哭了?是爸妈帮你找的老公不好吗?对不起,刚刚爸妈都出去了,没在家。”
女孩边揉着眼睛,边哭道,“对不起,妈妈,咱们家过年吃的腊肉我没保管好,被火烧了,对不起,?”女儿内疚地哭道,对于她们家来说,平常想吃肉都是从地上捡起几块鹅卵石,洗干净然后放进锅子里加点盐转几圈,就当做尝到了肉的滋味,这些腊肉都是过年请客人吃的,初一到初十五,一块一斤的腊肉要摆上15天,直至真的没有客人来了,她们才能拿起筷子夹起来吃。
“没事的,女儿。腊肉没坏,只是晒得更干了,晒得更干了,好啊,咱们这房子这么潮湿,晒干了,不容易发霉。就是颜色黑了点,黑了点,没事,洗洗就好了,这有什么大不了的,只要你没事就好。”女孩母亲眼里闪烁着满满的自责,在她看来,就是她这个做母亲的没做好自己的义务,没管好孩子。
晚上,桌上上异常丰盛,敏民也被喊了出来,跟着秋萍一家一起吃饭。
“敏民啊,今天是你第一次来咱们家,让你看笑话了,真不好意思啊!你也看到了咱们这个条件,你就将就些吧!”秋萍的父亲拿着酒壶,笑呵呵地招呼道。
“是啊,是啊!”秋萍的母亲也急忙应付着,全然忘记了自己的女儿在火灾中担惊受怕的情景,或者他们从未置身处地想过这件事,毕竟一生难以遇见几回。
“妈,这个是……你怎么拿出来了?这不是……”秋萍一脸吃惊地看着桌子上的满汉全席,她想伸手去夹,却又怕吃了这顿,过年全家都吃不到好吃的。
“今天是你跟敏民结婚的日子,今天不吃好东西,什么时候再吃啊?”母亲笑呵呵地回应着,边夹着菜往敏民的碗凑去。
“阿姨,你们真热情!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你们也吃吧!”敏民倒是丝毫不介意,小声地回答着,像似很有礼貌,又像是胆子小不爱开口说话。
“敏民啊,以后来到咱们家,就是一家人了,千万不要见外啊?明天让秋萍带你出去看看咱们家的大产业。”秋萍的父亲熏红着脸,拍拍敏民的肩,粗声粗气道。
敏民低头吃着,连头都没有抬起过。
在饭桌上,酒气熏天的秋萍父亲也给大家安排好了住宿,秋萍跟着母亲睡,敏民跟着秋萍父亲睡。
晚上,敏民跟着秋萍父亲挤在一张床上,可他的眼睛一直都睁开着,一整晚没睡。
他努力地跟秋萍父亲保持距离,努力地给他挪位置,他很讨厌秋萍父亲身上汗臭夹杂着酒臭的味道,他拿起自己的衣领一整晚都是搭在鼻尖上。
第二天,醒来,凌晨6点。秋萍给了他一把镰刀,带着他去到稻田上。
他走到稻田边,一直张望着任凭秋萍怎么呼唤他,他都没有反应。
割了半饷,太阳快要到鼎盛时期了,还有一大半没割完,秋萍见敏民还是没反应,忍不住大吼,“我说话你怎么的,你过来就是来欣赏我割禾的吗?这太阳都要晒死人了。你还不下来帮忙。”
“我为什么要下来?我来你家是享福的,谁说我要做事了。”敏民也不甘示弱,大声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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