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过往的回眸（Ⅱ） 散伙的晚宴-从此再未谋面 (4 / 4)
        呃。。。。。。

        “妞”，一只苍白瘦削的手摁住了她的头，“我在这儿。”麦克从薇拉的身后发出声音，他的脸色变得更苍白了，双眼懒怠地垂着，好像瘾君子刚戒了毒一样。他的身后浮现出一个精瘦的日本人以及许多西装革履的的成年人。两个穿着精致的小女孩在那个日本人的两侧，一个机敏活泼，一个沉静温缓，年龄差了约10岁。

        “我们该走了。”那个日本男人说。

        5岁的上杉麻纪跑过来牵住娜塔莉亚的手，把娜塔莉亚向码头方向拽去，像是一个小女孩见到久别归来的妈妈时的亲热，娜塔莉亚回头，眼眸里是灯光照亮下的欢愉和欢愉也掩不去的落寞。那表情让人看了忍不住冲上去抱住她，那表情是我的美人儿承担了本不属于她的责任后强忍委屈的坚强，那表情足够让人心痛一辈子。

        “我们暂别了，”娜塔莉亚缓缓从口中吐出，刻意把‘永’换成了‘暂’，她泛着光的眼睛紧紧地盯着莱茵，脸上的坚强突然变成了一抹微笑，那一刻，她变成了一个清澈如水的小女孩，

        “我最喜欢你了。”

        感觉像是小猫咪挠了一下心房，莱茵最后悔的事莫过于那一刻没能说出口的那句话。

        “我也最喜欢你了！”

        在他开口之前，一枚子弹尖啸着划开空气，精准地命中了上杉佐的左肩，那个日本男人身体向后仰，紧接着又是一枚子弹击入右肩。仓库顶上的克列亚发出轻蔑的笑声，“还有左、右腿呢！”上天真是给克列亚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他要击杀的是一个要带走他未婚妻的人，他埋伏的地方是他未婚妻和一个混学生乱搞的地方，他甚至有一种把那个混蛋一起杀了的冲动，但十八岁的他只敢把自己的怒火倾泻在那个本就该死去的目标身上。他一枪接着一枪，折磨着那个可恶的走私犯，心里怒吼着，“去死吧！”

        上杉麻纪愤怒地留下眼泪，眼神紧紧地盯着仓库顶部的克列亚，倔强地想把远处的那张脸刻进自己的脑海里，「一定会找你复仇的！」5岁的她表现出的是那种最原始的情感，抛却了恐惧，只剩下愤恨。

        人群一簇而上，有的围向上杉佐，有的逃离码头，伦敦警察也不知从何处冒出来，原本宁静的第十大道码头一下子混乱了起来。

        在那样的一个夜晚之后，莱茵再没见到过娜塔莉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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