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不合理的债务 (2 / 4)
        “这.....”，老李只觉得情绪翻天覆地，一下子都有些站不稳。

        “连血都没有流，一分钟后才陷入昏迷，你总说着要保持冷静，要讲究证据，却总是被外物所影响，这样的话，算不上是一名合格的老刑警吧。”

        “我........”，李守炬的眼眶里一下涌出眼泪，既是羞愧，又是难过，又是感激............

        “任凭愤怒支持着好似正义的审判，只会使自己成为最厌弃的暴徒。”

        叶寻艰难地偏了偏头看向李守炬，将真枪的枪口对准孔英，“可每当诗轩的面容出现在我的脑海里，我便不禁去质疑，罪恶真的能被法律衡量吗？我失去的能够追回吗？”

        他的手有些颤抖，就如同他此刻的心情。

        “唯独对她，我难以宽恕。”

        孔英只觉得在他幽黑的视线下手脚逐渐变得冰凉，她惊恐地望向李守炬，希望他说些什么。

        老刑警沉默了一会说道：“我也觉得她的罪行难以宽恕，可正因为如此，公开公正地判刑才显得更有意义。让罪犯们心怀畏惧之心，也许会拯救一些就像你的未婚妻，刘诗轩一样的被害者。”

        “尽管城堡有高墙，城堡之底有暗流，但城堡本身，亦是沙子汇聚起来的奇迹么？”，叶寻心中突然有了答案，持枪的手臂慢慢垂下，“那你能保证判决公平公正吗？”

        “这次一定，我赌上我的刑警生涯向你保证.........”

        他的意识开始变得模糊，只见李守炬取出手铐上去铐住了孔英的手腕，他慢慢地调转枪头，指向了自己的下巴，只是搭上扳机的食指用力，却是缓慢地再也使不上劲来。

        不过诡异的是，即便视野模糊一片，那张诡异的面孔却清晰无比，一阵阵地泛起瑰红的波纹，“很好！很好，叶寻，真是太精彩了。”

        “可我不需要你的答案了。”

        “是吗？”，面孔大笑了起来，“但我是来收债的。”

        “债？我不记得我有向你求助过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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